这句话,宛若从地狱中爬出来。
皇帝被吓得一个激灵,随后连滚带爬的磕头求饶。
被折腾了几天几夜,他被那猛烈的药控制,根本身不由己,又痛苦万分。
如今他清晰的知道,自己的身子已经彻底残破不堪,多了不说,恐怕连最基本的生活需求,都再也无法恢复了。
所以他踉跄着趴在地上,以极其扭曲的姿势抬头。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乔颜歌没吭声,只哂笑。
最后还是君北渊过来,直接派人把他裹在锦被里抬出去,扔去了皇宫偏僻的宫殿。
后半生恐怕也只能回忆着这几日受过的奇耻大辱,惨痛的草草过完余生。
接下来的几日,几人忙的脚不沾地,曹梦仪干脆也来帮忙。
她和乔如棠两个人倒是忙的挺开心,又是端茶倒水又是操心吃饭问题。
过了没多久,曹大人也来了。
曹行远见到乔颜歌,这下终于毫无负担的笑了。
“你都知道就好,这么多年,我可算是憋坏了。”
“实话告诉你,摄政王和我之间唯一的密切联系是……他托我时刻注意乔大人的动向。”
乔颜歌微怔。
君北渊这才开口。
“从前关注乔家,是因为他贪得无厌,又最可能有令牌的线索。”
“再后来,就是查出你身份的线索,觉得他刻意隐瞒了什么。”
乔颜歌张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曹行远以为她不相信,着急了。
他把自己胸腔拍的咚咚响。
“天地良心,我和君北渊之间再也没有其他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