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颜歌的手并没有松。
“你说什么？”
老鸨早就没有了在花楼时候的谄媚八面玲珑，她小心翼翼的吞吞口水。
“事到如今，老奴也不瞒您。”
“那个花楼是咱们从前的据点，为的就是能掩人耳目，给所有杀手一个藏身之处。”
乔颜歌却没那么好忽悠。
她眯着眼，又用了几分力气。
“你胡说！当时你们那批杀手，第一次差点把我和白芷杀了！”
老鸨愣住，随后又笑。
“小阁主言重了，咱们只是想让你和君北渊之间产生误会，可没那么多花花心肠。”
“再说了，我们的人下手很有数，绝不会真的要你性命。”
乔颜歌只觉得自己摇摇欲坠。
她呼吸都重了几分。
“所以，我娘的玉佩也是你们故意送到我手里的？”
老鸨点头。
乔颜歌抿着唇：“那些线索，也是你们捏造的？”
“是不是所有指向君北渊的线索，都是你们干的？！”
老鸨刚要说话，她身后就传来慵懒的声音。
“为难下人做什么？有事就问我，都是我干的。”
是云野吟。
乔颜歌手一松，老鸨终于松口气，匆匆行礼离开。
云野吟穿着水红色薄纱长袍，轻纱挂在肩头摇摇欲坠，手里是一朵雪域玫瑰。
他正用力**着花瓣，像是要彻底毁掉。
“对，你和君北渊之间产生的误会，绝大部分都是我干的。”
“至于目的……”
他歪着头，将花扔在地上。
赤足重重踩上去，将花瓣碾了个稀碎。
“乔颜歌，你动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