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颜歌眨眨眼,无辜极了。
“嗯?为何不可呢?”
君北渊很少看到乔颜歌这番模样,娇媚的舍不得,却又为了小命只能忍痛割舍。
他嗓音哑的厉害,目光凶狠的像是要将她拆入腹中。
“这条命,本王替你留着。”
“早晚有时间收拾你。”
乔颜歌指尖微微蜷缩,从他唇齿中拯救出来。
指节上有一个明显的齿印。
她手抖了抖,终于冷静下来给他施针。
银针刺进皮肉,乔颜歌忽然想起什么。
“你这两次毒发,唯一的共同点是皇帝都在场。”
都还没等她再说什么,君北渊就缓缓摇头。
“不是他。”
疼痛稍微缓解,君北渊的声音也稳了。
“你有所不知,陛下也中了这种毒。虽然他瞒的很严实,但上次应佩查到了。”
乔颜歌施针的动作一顿。
“一样的奇毒?”
君北渊缓缓点头。
乔颜歌心沉下来,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却又完全找不到头绪。
等稳定了毒素,她伸手去把脉,手忽然用力。
“君北渊,你是不是还有事瞒着我?”
她仰头,刚好对上惊诧的眸子。
“你脉象不对。按道理说,这会儿毒素稳定下来,脉象也该平稳,但你……”
君北渊呼吸一滞,又迅速掩饰过去。
“你可是神医,我怎么可能有事瞒着你。”
乔颜歌没吭声,随便替他拢了拢衣袍,确定衣裳不会掉下来,这才跳下马车。
君北渊张张嘴,只能认命的拽住摇摇欲坠的衣袍,近乎逃难似的冲进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