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确认一遍没有偷听的人，才压低声音：“他们也知道令牌的事。”
一句话，乔颜歌就站起来。
“君北渊告诉他们的？”
白芷摇摇头示意不清楚，却开口：“当日山洞里的事，既然是误会，就说明他们并没有拿到令牌。”
她手一下下在桌上敲击，眼底清冷。
“这些年，君北渊能和曹家如此紧密联系，定是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只说曹家对他有恩，话也是半真半假的说，但……”
白芷心领神会。
“属下明白，他们之间的事，恐怕不好查，但我会尽力。”
乔颜歌微微点头，就听白芷继续开口。
“乔家那边似乎又有了动静，恐怕乔大人又要来气您了。”
女人喝水的动作顿住，表情都鲜活几分。
“真的？”
一想起乔成州前些日子在她这里吃的亏，她只想笑。
见白芷不解，她一把拉过她的手。
“好白芷，你别忘了，他哪次来占到过便宜？还不是给我们平添乐子？”
说着，她掰着手指头。
“暂时应该不会对我药田下手，那应该就是对我这个人做文章了。”
她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忽然勾唇。
“如果我猜的没错，他这次应该是要劝君北渊纳妾吧？”
白芷整个人僵住，像是不可思议。
“他……要介绍哪家的小姐？摄政王不会同意的吧？”
乔颜歌勾勾唇。
“他恐怕已经收了别人的好处，所以想来探探我的口风”
“就像是小时候无数次那样，只要给足够的报酬，你信不信，别说塞两个侍妾，就是让摄政王休了我，他都敢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