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颜歌应声。
“大约是暴露了。”
白芷倒抽一口凉气，半晌才回过神：“所以您是担心陛下……”
乔颜歌喝了口水，语气平静。
“对，我怀疑他和君北渊身上的奇毒有关。”
她手轻轻点在桌上：“否则怎么就那么巧，刚到大殿，说了不到两句话就发病，而且眼看就控制不住。”
“我怀疑他在试探我。”
白芷懂了。
她回忆了一下，却并没有找到关于这皇帝手段残暴的传闻，连一丝丝都没有。
“听闻，陛下对摄政王极好。坊间传闻，倘若当时王爷主动要这皇位，陛下也会拱手相让，绝不会有半点不满。”
“陛下登基以来，大事小事，一应都要和摄政王商量过后才会下决定。这江山，说是摄政王的也不为过。”
可越是这样，乔颜歌就越是觉得可疑。
天底下竟有对皇位无欲无求的人么？
即便是坐上了，享受到了权利带来的一切，也不稀罕？
她犹豫了一下，生怕再露出马脚。
“这样，你先去查一查，皇帝手里的玉扳指，是如何而来。如果能找到工匠最好，问清楚扳指是如何打造，有没有特殊之处。”
白芷大气都不敢出，轻轻应声。
随后，她又犹豫道。
“主子，就算皇帝真的深不可测，他应该也不可能亲自动手。”
“有个愚蠢的端王能利用，他又何必脏了自己的手？”
乔颜歌觉得有道理，又想起新一批的药材马上又要开始售卖，她眯了眯眼。
“正巧，明日有人要来买药材，你今日好生歇着。我怀疑……明日应该不会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