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颜歌有些着急,手忙脚乱的。
“我什么都没做啊,我……”
没解释完,君北渊就轻轻叹口气:“罢了,说到底是本王太过脆弱,才会被呵斥的落泪。”
眼泪在他脸上划出一道泪痕,明晃晃的。
应佩瞠目结舌,更是寸步难行。
他真的很想脱口而出——主子您哪里脆弱?
攥着长剑杀百余人的时候,怎么不害怕?
和朝堂上老顽固唇枪舌战,满面讥嘲的时候,又什么时候认输过?
结果现在,当着王妃的面……
君北渊好似看出了他的一言难尽。
“你退下,这是本王和王妃的事。”
应佩真的很想提点主子,让他要点脸。
但是看着他杀人是的目光,他忽然又什么都不敢说了。
等门重新关上,乔颜歌还没来得及说,男人就缓缓摇头。
“左右都是我的责任,王妃不必自责惊恐。”
“平日里本王的确不近人情,但那些人我本就不在意,他们伤不到我分毫。”
说着,他捂着心口,狭长的眼尾又红了几分。
“可本王在乎你,哪怕你只是开玩笑的说点什么,我都会放在心上,更何况你方才如此疾声厉色。”
乔颜歌倒抽一口冷气,竟分不清楚,他到底是在装可怜,还是真可怜了。
许久,她抿了抿唇:“君北渊,你听清楚,我那都是正常怀疑。不管放在谁身上,都少不了这一通审问。”
君北渊抿着唇,泪珠挂在鸦羽般的睫毛,平添几分乖顺。
乔颜歌准备好的满肚子解释,就这么被硬生生堵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