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佩愣了许久,才试探着开口。
“主子,实在不是属下不相信您,而是您从前的反应的确不太像是……”
他憋了很久,才低着头:“不太像个正常人。”
君北渊被噎住,随后近乎咬牙切齿。
“本王从不会做这种利人损己的事!”
“这辈子,下辈子,永远都不会!”
而另一边的乔颜歌,已经舒舒服服的泡在浴桶里了。
白芷憋了许久才开口。
“主子,您这架势,真的没把君北渊给……”
她比了个“杀”的手势。
乔颜歌趴在木桶边缘,缓缓抬起头,满脸乖巧。
“没。只是趁机让他答应了点事情。”
她将两人对峙的事情复述一遍,白芷吓得脸都白了,仔仔细细检查一番,确定她身上没有任何伤口,才松口气。
她当时的确是跟着乔颜歌进了密室,但在解决掉那些刺客之后,就被赶出去了。
所以这段时间,她在屋里焦灼的走来走去,无数次压下要杀过去救出主子的念头。
她抿着嘴:“所以摄政王现在知道自己的计划败露了。”
乔颜歌双手伸出,耷拉在木桶边缘摇晃。
“对,他不仅知道了,而且大概率会变本加厉的来……**我。”
白芷被自家主子的用词给惊呆了。
“主子,您确定自己说的是摄政王,而不是哪个想上位的……女子吗?”
乔颜歌眉眼愈加得意。
“我试探过了,君北渊死活不同意和离,甚至还能答应下这么不对等的条件,所以唯一的可能性就是……”
她点了点白芷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