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北渊显然铁了心要打地铺,张口就是——
“王妃如此善良可人,这些人该死!”
“她有什么武功呢?你莫要冤枉她。”
应佩真的很想咆哮。
主子你醒醒啊!王妃狠起来都能把你杀了!
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啊!
乔颜歌这边,气的够呛。
她咬牙切齿:“君北渊应该不瞎吧?”
白芷也觉得奇怪,她仔仔细细回忆了方才的情形,却忽然不确定了。
“虽然京城从未有摄政王眼瞎这样的传闻,但方才主子您都把压箱底招式都露出来了,他却毫无反应。”
“除了瞎,奴婢实在想不出别的原因了。”
乔颜歌快愁掉头发。
“今日这么好的机会浪费了,下一个要证明自己的机会,不知道又要多久!”
“君北渊平日伪装的天衣无缝,我总不能无缘无故和他吵吧?”
白芷很认真的想了想,最后叹气。
“主子,根据今日的情形,倘若您无端找他撒气,恐怕只会被摄政王认为,您受的惊吓还没好,就更觉得您娇弱了。”
乔颜歌:“???”
啊!!!
她烦躁的揉乱了自己的头发,在榻上赌气似的来回翻滚扑腾。
就在如此毫无形象之际,君北渊推门进来了。
乔颜歌正披头散发,从被**的乱七八糟的锦被里抬起头。
四目相对,空气陷入诡异的安静。
君北渊伸手将门关上,迅速打了地铺,这才长臂一展,将人紧紧拥进怀里。
“果然是受了惊吓,本王就说,你方才所有的冷静都是装出来的。”
他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