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战看到她就低沉的开口，“我以为你不会开门。”
“我睡着了，没听见。”乔林笑道，“凌总，我听说你才苏醒，怎么这么快就出院了？你的身体没事了吗？”
“你在关心我？”
“只是礼貌的询问一下。”乔林仍旧笑得无辜，人畜无害。
可在凌战的眼里，她的笑容就是一张面具，一张不想用真性情面对他的面具。
他以为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她对他的感情会有所变化。
就算不爱，至少也是有感情的。
可显然她对他没有丝毫的感情。
过去的种种，她都是在演戏吗？
凌战黑沉的眼底闪过一抹悲哀，“为什么要和南宫瑾订婚？”
他来这里，只是想知道一个答案。
但乔林连解释的心思都没有，“这需要理由吗？”
“……我需要。”
乔林叹气，“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
“南宫瑾人挺好的，你也知道他对人有多好。还有他的父母也很好，他的家庭很喜欢我，我也喜欢他们。对所有女人来说，他这样的条件和家庭，应该都是首选，你说是吗？”乔林反问。
凌战抿唇，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因为她说的都是正确的！
“你还有什么问题吗？”乔林再问。
“最后一个问题。”凌战深深的看着她，沉声的问，“你爱他吗？我要真话，你不能撒谎。”
“爱。”乔林想都不想就回答。
凌战犀利的盯着她，忽然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