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忽然，乔林又摇头否认。
凌战愣住，他用询问的眼神看向催眠师，催眠师也很疑惑为何她又要否定。
“为什么不是？”他继续询问。
“因为……我，我是乔林……”乔林难受的回答。
“你到底是童晓云，还是乔林？”
“乔林……童晓云……”她的回答还是这样，两者都是。
催眠师都迷惑了，他的催眠术不应该有问题的啊，“告诉我实话？你到底是谁，童晓云还是乔林？”
“我，我是童晓云……我是乔林……”
“你是乔林？”
“对，不对……”
“……”催眠师都要崩溃了，他的催眠术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难道他没有把她深度催眠，只催眠了一半？不存在啊。
可他们就是什么都问不出来，根本无法得到确切答案。
凌战也已经没了什么耐心，重点是他的一颗心随着她的回答忽上忽下，十分难受。
催眠师汗颜的对他说，“抱歉，我也不知道她的回答为什么会这样，恐怕是我能力不够吧。”
“行了！就到这里。”凌战冷冷宣布。
他盯着乔林，眼里的迷惑更大。他真的看不透她了，她到底是不是童晓云？
为何说她又是乔林，又是童晓云？
不知道为什么，凌战忽然想起了她以前说过的一句话。她说或许是童晓云死了，灵魂附身在了她身上。
难道，真有借尸还魂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