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不到。
那就是美味的罂粟，让他欲罢不能。
李楠很快买好一份粥上来，恭敬的递给他。
凌战带着几分期待的打开盖子，用勺子舀了一勺放入嘴里。可原本满心的期待，都化成了疑惑和失望。
李楠见他皱眉，疑惑的问：“总裁，不好吃？”
这不是童晓云以前做过的味道！
虽然这份皮蛋瘦肉粥味道不错，可不是他想吃的味道。
“难吃。”凌战直接嫌弃的说，神色也跟着变得阴沉。他随心所欲惯了，心情不好的时候，气压绝对很低沉，不会刻意的去伪装和压制自己。
李楠忽然想起什么的说，“总裁，会不会是因为这份不是乔小姐做的？”
“不是她做的？”凌战错愕，“不是她做的，你买来做什么？”
李楠感受到他锐利的目光，赶紧解释：“是这样的，我去买粥的时候，乔小姐说她做的食物每天只限量供应三份。她做的粥已经卖完了，这是额外批量煮出来的……”
凌战微讶，顿时觉得好笑，“她开餐馆，还摆这么多谱，我看是压根不想挣钱。”
李楠笑道：“也不能这么说。或许这是乔小姐的饥饿营销手段，她做的食物如果很美味，每天只限量供应几份的话，反而会引起很多人的好奇心，前来品尝。”
可她每天只做三份，这也太少了。
他是不是想吃的时候都吃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