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我们的朋友?谁是我们阶段性的朋友?谁是我们真正的朋友?这些个问题必须要搞清楚。这个问题和之前的问题联合起来,就是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
这两个问题本身就有着很大的关联性,并不能单独拿出来说。因此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这两个问题一起,才会是作为革命所必须要面对的首要问题!”罗门说道。
说出来的话,却让亚洛拉菲齐有些听不懂。
什么朋友阶段性的朋友真正的朋友?还有敌人不是说过了吗?不是说了是天界吗?
好吧!她真的有些搞不懂。
不过罗门接下来却好好的把自己的想法讲了出来。
“之前我下了一个定论,天界是我们的敌人。这个毫无疑问是正确的,因为是天界是亟需打倒必须要打倒的敌人,但是真的要说起来,天界并非是真正的敌人。”
“什么?!!!”亚洛拉菲齐完全给搞糊涂了。
问题怎么又绕回来了?
且听罗门继续说下去。
“我们真正的敌人是这个腐朽黑暗的世界,以天界为代表的腐朽落后黑暗的世界!也因此,天界是第一个需要打倒的敌人!”
“那个,黑暗这个词一般是形容地狱的吧?”亚洛拉菲齐在一种三观粉碎的茫然感下问道。
却马上就被罗门给反驳:“地狱的确黑暗,这一点当然不能否定。但是天界却是这个世界最为顽固守旧的势力,在席卷整个世界的变革中,它就是必须要铲除的头号对象!”
“席卷世界的变革?所谓的将那个‘科学’带给凡间吗?”亚洛拉菲齐若有所思的说道。
“嗯,唯有这样才会具备变革的土壤,尽管这样做,十有八九会放出一头怪兽……”说到这里,罗门突然间沉默了。
“怪兽?”亚洛拉菲齐有些不明白。
但是罗门现在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以着他如今的那个思维观念,那个怪兽他自然是极为厌恶的。因为那个怪兽一旦出笼,那么这个怪兽的化身,他将会每一个毛孔都流着血的降临人间。
它需要生命作为祭品,不是一个两个,也不是一百两百,更不是一万两万。
在地球的新大陆,某个族群几千万人被这个怪兽给剥了头皮。然后这个怪兽吃饱后,剥头皮的人就穿上了西服打上了领带一副人模狗样的模样,打着自由民主的旗号到处去忽悠……
这还只是一个例子。
那可真的是一片尸山血海,所包含的罪孽数都数不清。
那么罗门有没有办法给这样的怪兽套上缰绳呢?将它勒住了?将它控制住了?
这个想法很好……貌似很好而已。
如果罗门以着现在的实力跑到地球现代那曾经的变革浪潮的时代,还真的有可能。
但是在这个世界,他无法奈何的存在就有不少。
更别说这个世界在某方面更加的残酷,存在着极为巨大的个体差距。
这种个体差距不仅仅是在身体上的,也是在智力上的。这样一来,一旦那头怪物觉醒,那么必然是比地球那里更加残酷。
不过这种残酷,也必然会带来革命的土壤。只不过这里面还有很多问题需要解决,其中最根本的问题,就是需要消除个体差异。
而这个问题又回到了科学上了。
通过科学的发展,来想办法消除个体的差异。这在地球恐怕很难,但是要知道这是魔幻世界,具备着充沛的大气魔力,有着这样的可能性。
好吧!有些想远了。
现阶段最主要的问题还没有说清楚了。
“我刚才说了,天界是最顽固守旧的势力,因此它就是头号铲除对象,是第一阶段需要打倒的敌人。而为了打倒这个敌人,好进入下一个阶段,因此一些必要的妥协是需要的,我们需要‘交朋友’,团结一切能够团结的‘朋友’,去打倒天界,击败天界。在天界的层面上,我们需要借助地狱,冥界,还有一些非天界神系,一些高维度生命势力,将他们集结起来打倒天界。在凡间,元素议会黑暗议会以及王庭议会等和宗教神权不怎么对付的势力都可以成为我们的朋友,所以我们的预备盟友还是很多的。”
“和他们交朋友?真的能交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