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们虽然圆房了有些日子了,但欢好的次数屈指可数。
她心中有道坎,且苏鸣舟不知节制,每每来上一回,她就像是丢了半条命似得。
若是常日里,她只有微微挣扎,苏鸣舟宁可委屈自己也不会违背她的意愿。
但这次有所不同,犬齿叼着她后颈,手下也愈发不老实起来,上下其手,到处点火。
“寒寒,我很喜欢你,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不论你是谁,我都喜欢。”
步轻寒推开他,岔开话题尽可能的降火:“你什么时候可以同我说一说异瞳女子。”
苏鸣舟沉默良久。
久到她以为得不到回答的时候,苏鸣舟开口了。
“我也不大清楚,只是听府中老人说过,但那都是很早之前的事情了,且这么多年过去了,府中的老人早就离开了。”
他没有说的是,那些人不仅仅是离开了侯府,更是离开了人世。
步轻寒不傻自然听出了话外之音,柏影一定是寻找过的,只是无功而返罢了。
“我没有异瞳,但也不算没有。”
“何出此言?”她神色一凛,预感是不好的。
苏鸣舟的眼神中有挣扎:“也是去岁的事情了,是我身受重伤且中毒的时候,总之是很险峻的时候,我在镜中看到了异瞳,是湖蓝色的。”
“那…”
“木城浆同长风亲眼所见,但也仅仅只是一夜罢了,翌日就恢复了正常。有生以来,那是唯一一次。
若非他们都记得清清楚楚,我都会误以为我是伤重后产生的幻觉。”
异瞳?压制异瞳?
医毒不分家,这种玄乎乎的东西她似乎还真的听闻过,但具体是在哪里见到的却记不大清了。
“寒寒,你或许不知晓我是为何成名的,我讲给你听。”
庆侯世子在十七岁的秋猎上拔得头筹,获封校尉,这是人尽皆知的。
但十八岁那年,因庆侯不幸被俘虏,世子爷率领三十轻骑,千里奔行救父,足智多谋,斩敌两千。
“司徒峥是故意的。”她精准的摸到了脉络。
“如今看来,是的,他是故意给我送的军功。
此事虽然没有广为流传,甚至还一度成了秘辛,但为我后来尚未弱冠就能轻而易举的将兵权收入囊中打下了基础。”
唯一能说通的就是司徒峥与他血脉相连,捧了他一把。
“叩叩叩!”窗棂响动,带着熟悉的旋律。
她眉头紧蹙,上前开窗,玄色劲装男子跳窗而入。
“信,来自东方。”
龙飞凤舞的书写着:卜姑娘亲启。
然而打开书信后,里面只是简单的报了平安,剩下来的长篇大论写的都是酸诗。
陌归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传信用了四百里加急的速度,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
“不仅有这些。”
开口的人是苏鸣舟。
他本就有些反常,平常就是个醋坛子,如今面对步轻寒被**裸的调戏,他平静的很。
步轻寒也开试图寻找些什么消息,但无果。
“这好像是崇鸾的玉印。”陌归盯了半响,突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