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就直说嘛,真搞不懂你们两个在赌什么气,当年你们分手的事我是不知道内情,但最近这段时间接触下来,她怎么也不像那种人啊。”
“而且,我始终相信,在你们两个之中,她永远是更爱的一方。”
“当年你们谈恋爱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你并不是多喜欢她,现在更是。”
“所以呢?”楚凉辞打断了他的话,声音带着冷意,“所以,我凭什么要为了这几个月的相处,推翻、抹杀掉那过去三年的恨意,她确实就是一个拜金虚荣贪婪的女人,传闻都是真的,无一例外。”
别逢与顿住,这是楚凉辞第一次在他面前聊起当年的事。
这些年来,他伪装得太好了,温文尔雅的面具戴久了,摘下来的时候让他这个好友都觉得陌生。
“当年分手就是她提的,你知道当时我妈生病了,我一个人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她是怎么毫不留情地踢开我的吗?”
“她被人包养了三年,金主就是你所知道的陆行止,她是他养在别墅里的金丝雀、笼中鸟。”
“那次聚餐结束后,你知道她去哪儿了吗?你不知道吧,她去了陆行止的房里,第二天带着吻痕出来的。”
别逢与抿着唇,楚凉辞所说的他确实不知道,但他还是想相信自己的直觉,这段时间的相处不会骗人,也做不得假。
于是他看着楚凉辞,平静地说了句。
“那这次呢?”
“那这次的事故呢?”
“第一时间冲上去保护你,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