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陈梅更慌了,被刀子就这么抵着,她可不敢赌,这人醒来后就像个疯子,疯子杀人又不犯法。
“我错了我错了,雨、雨柔咱们有话好好说,我跟你道歉,都是陈姐不好。”
“你道什么歉呀,你怕不是在心里骂我,然后还想让我去陪酒陪睡是吧?”
党雨扯了扯唇,这个垃圾经纪人她可清楚得很,表面一套,背地里又一套的。
“我没记错的话,合约里有一条写得清清楚楚,禁止商业性陪睡,你是哪来的胆子?”
陈梅手脚冰凉,那刀子还抵在自己的脖子上,她一动也不敢动的,“咱们有话好商量,你先拿开刀子,成不?”
党雨却不依,她手微微用力,鲜血顿时渗了出来,陈梅吓得当场哭了。
“雨柔,放过你陈姐我吧,我这上有老下有小的,我保证以后都不敢了!”
“下回?”党雨扯了扯唇,“下回见到我,你得供起来呢,毕竟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死得悄无声息的办法,不信你可以试试。”
陈梅哭得凄惨,却又碍于不能轻易乱动,只能尖着嗓子在那儿嚎,党雨听得心烦,正想说点什么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道低沉的男声。
“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
党雨皱着眉看去,是楚凉辞,他似乎刚从什么地方过来,身上还穿着熨烫服帖的西装。
他一张俊脸出色至极,嘴角还噙着一点淡然的笑,是让人顿生好感的温润。
党雨刀子还架在陈梅脖子上,她闻言笑了一下,突然收回了刀,“不,你来得正是时候。”
陈梅见状,立即从房里跑了出去,也顾不上讨好楚凉辞这尊大佛了,她现在死里逃生,谁也没用了!
病房里,楚凉辞挑挑眉,走了进来,党雨朝他恶劣地扯了扯唇,然后直接在**躺下,手里还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那把小刀。
“雨柔,我来看看你,你身体好点了吗?”
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大概是经纪人或者助理之类的,党雨也没管,她继续玩着手里的刀,语气随意地回了句,“承蒙关心,还没死。”
她一副懒散至极的样子,甚至连正眼都没给他一下,楚凉辞却并不在意,他站在她跟前,递过来一份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