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谢谢小娘子了,不知这个怎么卖?十文钱够吗?”宜春掏出钱袋子。
“不用了,当我请你家夫人喝的,她若喝的好,以后我专门卖她再收钱。”秦枝用海碗装了一碗递给宜春,“趁温的喝对胃更好。”
这边秦枝走了以后,白嘉实就跑来了,要了一碟鸡米花和一碟鸡柳,慢条斯理地边吃边看秦枝忙乎。
“你这应该配着酒卖。”
秦枝瞥了他一眼,“九少爷这么小就懂酒了?”
“我九岁了!”白嘉实丢了一颗鸡米花细细嚼着,真是越嚼越香,“没吃过猪肉但看过猪跑啊,不过我听我爹说我四叔藏了很多好酒。”
见秦枝没搭茬,他干脆站了起来,“听说鱼宝受伤了?他还好吗?”
“九少爷怎么知道的?”她狐疑地看着他,她可不觉得白四爷会跟小屁孩说这事。
“听说……你还住进了我四叔的别院?”
秦枝愣了下,真是没想到事情传的这么快,白家难道在白四爷身边安插了眼线?
敢这么做,说明掌舵白家的白四爷位置可不怎么稳!
“是啊,若不是白四爷出手相救,鱼宝指不定伤的更重。”秦枝如实回答,“你四叔是怜悯我们一家,才好心收留我们一晚,你不觉得你四叔很好吗?”
“……我觉得啊。”白嘉实咋觉得他入了个话套呢。
“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你四叔还是当的起白四爷的名号的。”
“你这话怎么说的比我们夫子还好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