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长卷发一半垂在身后,松松垮垮没能挡住礼裙大露的后背,蝴蝶骨被礼裙露出的弧形裁剪包裹得极好,酒红色很衬她的皮肤,白到透光。
他眸子动了动,唇落在脖后,一点点往下。
她分外难耐。
前面是带着冷气的门板,身后是他烫人的唇,她手死死抓住门把手,几秒后,唇间溢出一声。
“嗯……”
他眸子一深,更用力,令人面红耳赤的吮吸声在狭小的房间内响起,她唇间溢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密集。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她额头冒汗,手上也没什么力气,呼吸越来越困难,难耐地动了动。
“不舒服?”他听着似乎是关心,但动作完全没有怜惜的意思。
“快……点。”
话出口她自己先不好意思了,满打满算这是第四次,业务生疏,但生理感受熟练。
再拖下去她觉得自己要腿一软跪在地上,煎熬的感觉比受刑还难挨。
宫禛又是一声轻笑,她听着马上就要窒息。
他唇向下,咬住她后背的拉链,慢慢地往下带。
好像拆开一件工艺品,小心翼翼。
刺啦。
拉链划开的声音又轻又细,最后裙子落在她脚边。
她穿着红色高跟鞋,十厘米的跟高,站起来才到他肩膀。
礼服落下,他瞬间贴上来。
他的衣服刚才被她解开,他的腹肌贴着她的后背,她甚至能在脑中清晰地描摹轮廓。
疯了吧。
她双手握拳,啐自己一口。
宫禛实在是太完美了,这要是回到天庭,不见面还好,但凡见面脑子里都是这些奇奇怪怪的内容怎么办。
他从后面进来,她浑身一紧,欲望叫嚣。
多少次翻来覆去地做这种事,她已经从倍感折磨进化到安心享受。
她轻哼一声,他却迟迟没做下一步。
她不耐烦地动了动,直起腰,后背贴着他。
“不要嘛?”
撒娇的语气,谁听了都受不了。
他顿了顿:“没做措施。”
显然,现在想起来还不算晚。
但确实不好收场。
她血液瞬间冲顶,连眼睛都红了。
这时候了跟她说这个?
要是现在叫停,哪怕宫禛是柳下惠她也会留下心理阴影。
“没关系……”她声音带毛刺一样轻轻刮过,伸手去抓他的胳膊,“再吃药就好了。”
“吃药不好。”他拧眉。
小小年纪,懂得倒挺多。
汤故脸都皱一起了,无声表达不满。
她转过身,踮脚亲他。
身高悬殊,只能碰到他下巴。
宫禛低头,接住她的吻,拍拍她的后脑勺:“回酒店。”
“不要……”她这张脸上难得出现不愉快的表情,恨恨地看着他。
他无动于衷:“听话。”
一来二去,她矫情劲也上来了,就是不肯走,手心贴着他腹肌,指尖动了动,忽然往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