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玩得挺好的，非要闹出这么大动静找人来看现场版。
难道这也是一种情趣？
屋外站着三十四号人，难免会有人拿手机偷偷记录。
汤故站在圈外，看在眼里，自始至终保持沉默。
宫禛侧头看她。
1444的动静确实闹得上下两层都听见了，但怎么总觉得汤故过来叫他看热闹，是因为她才是那个策划人。
“不可能！肯定有鬼！你问导演，你问副导！我们所有人都看见了！”
单晴晴的脑子，似乎永远都不够用。
她脑子里只有咬定闹鬼，却忘了这时候再提导演，只会让所有人认定他们私下交易的事实。
导演眉心都拧成了麻花，和副导对视一眼，悄无声息地离开人群。
不是他们不为单晴晴撑腰，他们宁愿相信刚才的一切是幻觉，也不想被人当做是疯子。
“看来单小姐和几位导演，关系很好啊。”
一直没出声的汤故忽然开口，众人看她一眼，又将目光挪回单晴晴身上。
简直嘴替。
这里除了她和宫禛，恐怕没人敢说这种话。
大家一脸讳莫如深的表情，单晴晴脸色一变：“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她耸肩，勾唇笑笑。
对方又立刻看向宫禛。
她刚才吓坏了，竟然忘了宫禛还在这里，她身上的羽绒服空空****，里面只有一条用来裹身保暖的小毯子。
“宫老师，我……”
宫禛没说话，淡淡扫了一眼，转身离开。
他并不感兴趣。
娱乐圈水深且浑，这种人不在少数。
牺牲一些利益去换取更多利益没有对错，每个人想法不一样，尊重，且保持自我。
但他转身离开的这个动作就是单晴晴眼里的一根刺。
在她看来，代表着宫禛对她的失望和厌弃。
汤故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扯着唇角笑笑。
她还真是学不会自知之明四个字，宫禛从来没正眼看待过她，又何来的失望可言。
人群散去，只剩汤故的经纪人和助理还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