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朝岁躺在客房的小**,怀里是头发披散的谢安宁,她的一双手臂正死死环住沈朝岁的腰肢。
五分钟之前,谢安宁蹲在地上,眼睛红肿,哭得梨花带雨地仰头问沈朝岁:“你能和我睡吗?”
可能是当时鬼迷了心窍,沈朝岁胡乱安慰了她几句两人不知不觉就睡到一起了。
外面一个惊雷,感受到腰间的手再度收紧,沈朝岁手下意识轻轻拍打着谢安宁的背。
谢安宁此时眼泪还在哗哗往外流,她今天是真被吓着了,她小时候被蛇咬过,可以说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今天差点被蛇咬的认知让她觉得毛骨悚然,偏偏晚上还在打雷下雨,她就更是害怕了。
其实她也有想过要不要去敲贺辞年的门,抬手的那一瞬间她就突然想到白天的事情了,沈朝岁让贺辞年把蛇扔掉,但是贺辞年没听,只是手中拿着蛇冷冷看着她,她感觉就算自己死他面前也不能让他有半分情绪。
然而今天饭桌上她给沈朝岁剥虾时,不经意间看到贺辞年那记仇的小眼神,她突然就明白了什么。
但与此同时心中的不甘更甚,可是她没想到的是,今晚这种情况她居然能想到沈朝岁。
或许…是今天她贴在沈朝岁胸膛上时,沈朝岁的怀抱太温暖太有安全感吧。
谢安宁迷迷糊糊想着,不知不觉就趴在沈朝岁胸口睡了过去。
沈朝岁也禁不住困意,管不了是在哪儿了,直接就睡了过去。
沈朝岁第二天醒来时,手臂发麻,身旁的谢安宁没醒,脸上还挂着斑驳的泪痕,没了昨天见时的那股淑女气质。
发了个哈欠,沈朝岁轻声下床,回自己房间穿衣梳洗,随后下了楼。
刚下楼,沈朝岁就闻到一股香味,随着香味儿过去,她看见了厨房内那道从容不迫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