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中众人心中各怀鬼胎,没有一个人敢直视沈蓓的眼睛。
“在场的各位都不是第一天混迹于商场之中,谁能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沈蓓将鸽血珠的公告投射到大屏幕上,众人低着头沉默不语。
按道理来说,时坤集团每一季度要展出的新品都需要经过沈蓓的同意,才能对外公布。
可沈蓓这段时间一直在鹤山,却有人私自曝出消息,声称时坤集团最新一季展出的新品,是用鸽血珠制造出来的珠宝。
对于普通人来说,他们根本不知道鸽血珠是什么,但是对于那些一直觊觎鹤山的人来说,却很清楚鸽血珠问世的意义。
众人的沉默并不能让沈蓓的怒火消散,她拍桌而起,冷眼扫过众人。
“都哑巴了?”
沈蓓声音冰冷无比,吓得都众人瑟瑟发抖。
这几年以来他们一直被沈蓓压迫,不敢有任何的反叛之心,他们都是时坤集团的肱骨之臣,自然不会做任何伤害时坤集团的事情。
若不是因为晏时煊回来了,他们恐怕会永远效忠沈蓓。
可如今晏时煊回来了,并且他派人告知各位股东,当年将时坤集团双手送给沈蓓是因为遭受了蒙蔽,并非心之所愿。
并且授意各位股东推出最新的鸽血珠,以此来抢占市场。
股东们一听他这话,自然会选择俯首称臣。
只是眼前沈蓓还是时坤集团的掌权者,他们自然不敢将晏时煊的吩咐告知于她。
“既然各位已无心效力于我,那便自请离开,我这小庙里面容不下诸位这些大佛。”
沈蓓丢下狠话,随即便准备转身离开。
一听她这样说,股东们马上慌了。
他们只是希望晏时煊能回到时坤集团,重掌重权,可并没有想要被人剔除时坤集团的意思。
“沈总,您这样做有些太不仁至义尽了吧。”
一位股东鼓起勇气反驳沈蓓的做法,沈蓓停顿脚步,冷笑一声看向他。
“那你们背着我与外人勾结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仁至义尽这几个字是怎么写的?”
这件事情股东们有错在先,所以面对沈蓓的嘲讽,他们也无力反驳。
即便晏时煊是他们都认定的时坤集团掌权人,可在沈蓓掌权的这几年,却也让时坤集团发展的十分快速,他们没有理由让沈蓓下位。
如今他们一群老人家用这样的办法逼迫沈蓓下位,确实有些上不得台面。
“沈总,这件事情我们也是有苦难言。”
沈蓓对他们的做法嗤之以鼻,可是为了了解事情真相,她还是耐着性子重新回到座位坐下。
“哦?那你倒是说说你们有什么难处,若是说出来的理由不能被我认可,那就马上收拾东西滚蛋!”
股东们都上了年纪,被沈蓓一个小年轻这样指着鼻子骂,心中不快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