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厉宸回答的太快，柳凌霜甚至没反应过来。
多好的女儿啊，自己生活不如意，还会关心他。
女儿不是跟傅砚辞那小子谈恋爱吗？季家那么有钱，傅砚辞那小子怎么还会让女儿吃苦受累的？
难道他对女儿不好？还是季家名存实亡，终于被这俩兄弟造作的要破产了？
不管是哪一种原因，傅砚辞对女儿来说都不是好伴侣了，他得侧面打探一下女儿和傅砚辞进行到哪一步了，让他们分手的可能性有多大。
“你跟傅砚辞谈恋爱多久了？”
柳凌霜皱眉，他问这个干什么，难不成还有什么想法。
“抱歉，厉先生，我的个人隐私，无可奉告。另外，我今天来是要将礼物归还的，太贵重了，我收不起。”
柳凌霜把那个礼盒拿上来，推到厉宸眼前，他微微一笑，又推了回去。
他拿出那张报告单来，又放到柳凌霜眼前。
柳凌霜看到了那行字，生物学父亲，看来确实是亲生的，想法都这么一致。
她也正准备找机会和厉宸做个亲子鉴定呢，没想到厉宸会抢先她一步。
“这...是我们两个的亲子鉴定？你怎么会想着要跟我做亲子鉴定？”
厉宸故作神秘，“男人的第六感。”
柳凌霜当然不会信，不过既然他不愿意说，那她也不多问，反正我的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儿。
“我本来也想做来着，只不过没你下手快。”
厉宸宠溺的看着她，不愧是他的女儿，做事有他的风格。
“这下，东西可以收下了吧。”
厉宸笑了笑，“这原本是准备要送给你妈妈的，既然玥玥不在了，那给你最合适了，就当时我作为父亲缺失这么多年的亏欠。”
柳凌霜想说，她不缺父爱，一点也不缺，阿帕对她很好的。
只不过怕厉宸伤心，柳凌霜没有说出口。
说到底，也不关厉宸的事儿，二十几年来，他连她的存在都不知道，自然更不用说其他的了。
“那就，谢谢爸爸了。”
很自然的，柳凌霜就叫出了口。
厉宸老泪纵横，他原本都没奢望柳凌霜能喊她一声爸爸，只是想着能偶尔跟他联系一下，就知足了。
“哎。”
他答应着了一声，伸手握住她的手。
厉宸情绪这么丰富，柳凌霜还一下子有些不太适应。
这样一副表情出现在这位商界传奇的脸上，总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
柳凌霜抽了张纸巾出来帮他擦泪，“爸爸别哭了，你这个样子哭起来不太合适。”
厉宸这才停止了哭泣，又绕回刚才的话题，问她和傅砚辞多久了。
“爸爸，其实我们已经领证了，只是瞒着粉丝们，没有办婚礼呢，也没有公开而已。”
厉宸又想哭了，才刚认回的女儿，这就已经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