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了就逗逗她，稍微对她好些，不开心了就欺负她，一点尊重都不给。
之前男人对她好，这种感觉还不明显。
自从她离开又被抓回来之后，她的这种想法就越来越强烈了。
店员听出她话里自嘲的意味，也听其他人说过叶暖暖好像只是厉霆爵养的情人，不是真正的少夫人，不知道该怎么接她的话，干脆转移话题。
“对了，少夫人，厉爷带您买礼服，是要带您去参加什么聚会吗？”
此时两人已经走到了试衣间门口，叶暖暖进去换衣服，继续和站在外面的店员说话：“具体不太清楚，他只说是过几天游轮上有个展会，要带我去。”
闻言，店员脸色微微一变，看了眼周围，确认没人之后，推开试衣间的门走了进去。
“少夫人，您说的那个在游艇上的展会，是不是在出海口那边举行的？”
云城临江，顺着江水一直往前，就能抵达海域，坐船过去只需要一个小时不到。
叶暖暖看到店员忽然进来，吓了一跳，但很快又恢复正常。
都是女人，她小时候还在河边脱光光和其他姐姐们一起洗过澡，没什么好害羞的。
她继续脱衣服，回道：“具体是不是我不清楚，厉爷只说了是在游艇上。”
店员压低了声音，小声道：“少夫人，我看您是个老实本分的女人，就提醒您一句。”
“您可能不知道，云城有个传闻，说有些富人每年都会在临海的游艇上开一次趴体，名义是展会和商业交流，实则却是富人们为了满足自己的癖好开的聚会。”
“听说在展会上，那些富豪会互换女伴，还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行苟且之事，特别乱。”
“我不知道厉爷带您去的是不是那种展会，但您还是小心为好。”
听了店员的话，叶暖暖脑子里空白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