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两人走在一起,感觉是哥俩好,而不是情侣。
夏黧摇头:“这么多年都过来了,我就是这个样子。”
“就因为你这个样子,吓跑了多少想追你的人?”
“没吓跑我看上的就行。”
叶瑗又拍了她一下:“真的,白少不动你一根手指头,你自己不反思一下?”
夏黧双手合十求饶:“大医生,找出病症是你们医生的职业敏感,可是我没觉得我们有啥问题。您别怀疑完了白少,又怀疑我。”
叶瑗摇头:“我也只是想帮个忙而已。”
夏黧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了,上次和白少在一起的詹姆士,还是个外国人,他是怎么认识你的?”
“白少介绍的病人。”
“病人?”夏黧不可思议,“他哪里像有病的样子?”
“是闲得蛋疼的病。”
夏黧拍着沙发笑躺了。
不一会儿,她又坐起身:“对了,那个詹姆士对你很热情的样子,那些菜是他做的?”
叶瑗瞥了她一眼,满含着莫名其妙。
“也对,他连筷子都不会用,怎么可能会做华夏菜呢?”
她又自圆自说。
叶瑗继续看电视,没再理她。
她又来了兴趣:“要不,明天我带你去尝尝八大菜系,看看到底是哪个菜系的传承?”
叶瑗对她道:“你还是让白少陪着去找,我这脚又不方便,碍事。”
“真是奇事,白凌曼现在是坐在轮椅上,不知道下周的订婚能否站起来,现在你又坐在轮椅上,是不是你们俩有什么渊源?”
“你别乱讲,我和她只有仇恨,能有什么渊源?若一定说渊源,那就是都爱上了傅少。”
夏黧不敢再惹她伤心,拥着她的肩膀:“傅少很快被锁入牢笼,你仍有自由,你还有大片森林可以遨游。”
她推开夏黧的手:“真是这样就好了。”
“怎么不是这样?难道下周二的订婚还有假?”
她摇头,不知道傅司昀曾经说他不去是什么意思。
突然,她的手机响了,一个陌生的号码。
她以为是广告的,随手接起来。
“阿瑗吗?”
苏雨兰无力的声音传来,她一惊,刚准备挂掉,苏雨兰又道:“阿瑗,对不起。”
她的泪不受控地流下来。
所有的委屈,所有的不甘,在那一刻像决堤似的奔涌出来。
她拼命控制声音,让其一点感情都没有:“现在还说这个有什么意义?”
“阿瑗,下周二你能来看看我吗?我好想你。”
她的心沉到了谷底,下周二是白凌曼和傅司昀订婚的日子,苏雨兰是怕她去闹吧?
即使在狱中,也要牵扯着她。
她是要成全白凌曼的,她根本不会去订婚现场。
“没必要了。”
她擦干泪,声音恢复了清冷:“下周二以后,你可以让白凌曼带着她的准夫婿去看你。”
苏雨兰的声音带上了哭腔:“阿瑗,我知道你恨我。可是,你不想知道你的身世吗?”
“你想用这个来拖住我,让我不去闹白凌曼的订婚现场,是这样吧?”
“阿瑗,你怎么能这么想?你怎么可能去闹呢?”
“那为什么要下周二?”
“我住院了,下周二正好出院。我剩下的日子不多了,不想把这个秘密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