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听闻这话,讪讪的拿起酒杯就离开了。
倒是慕洺婳在旁边悄悄地陆承泽,轻声的说了句:“他们都是长辈,你好歹给他们一点面子。”
陆承泽浅笑,只见他微偏头看向慕洺婳,缓缓说:“就算是长辈,他们也不敢妄言什么,在商圈我还算说得上话的。”
敢说大话的人,也只有陆承泽了吧。
谈话间,突然眼前笼罩了一个人影,是花老爷子。
“花爷爷。”两人异口同声的叫了一声。
花老爷看了陆承泽一眼,随即看向慕洺婳,一双眼睛里充满了渴望,他那历经了沧海桑田的声音道:“这位就是洺婳吧,不知道是不是以前见过,我看你好像很熟。”
慕洺婳朝着花老爷笑了笑:“杨夫人也这么说过,看来我和花爷爷家第二次人很投缘。”
她确实对花老爷一家的人有莫名的亲切感。
花老爷又再次打量了慕洺婳一番,越来越觉得是那么一回事儿,不过想起上厕所的花陌语,他眼睛里滑过一抹失落感,匆匆的丢下一句话:“待会儿陌语那丫头找不到我要急了,我先走了。”
“承泽,你带洺婳好好逛逛。”
“好的,爷爷。”
慕洺婳看着花老爷踏着步子缓缓进入人群,随后很快发现不对劲,花陌语好像在看她?
那眼神莫名的让人有些不适感。
“怎么了?”身旁传来陆承泽的声音,慕洺婳收回了视线摇了摇头:“没什么。”
一场宴会就好像走了个过场一样,就呆了大概两个小时,陆承泽就以慕洺婳怀孕不宜久战,带着她离开了。
翌日清晨,慕洺婳接到了一通电话,是陌生的号码,心下一紧,拿起电话接听起来。
“陆太太,您最好来医院一趟。”话筒里,护士的声音传来,背景音有些嘈杂,慕洺婳全身紧绷,难道安南出了什么事?
“怎么了?”慕洺婳握着话筒的手微微用力,心狠狠被揪着。
“你孩子的情况恶化了,主任说……”
护士的话还没说完,慕洺婳再也控制不住情绪挂了电话往医院赶,一路上她都在想着小安南的病情,眼泪控制不住夺堤而出。
“小姐,您是被甩了还是被绿了?怎么哭得这么伤心?”司机看着梨花带泪的她忍不住开口,慕洺婳随手擦了擦眼泪,她倒也希望只是被甩了而已。
“去医院,我孩子病重了。”
简单几个字,几乎用尽了她浑身的力气,司机也是见惯大场面的人,一听慕洺婳这么说,立即明白,叹了口气加大油门往目的地赶。
终于到了医院,慕洺婳直奔小安南所住的病房查看情况,他身上吊着的药水更多了,还添了一个不知道什么设备,仪器表上红绿交汇的线让她心一紧,愧疚之情涌上心头。
是她不好,没有给安南一副好的身体。
“安南,妈妈来了。”慕洺婳轻声一句,走到小安南病床前,他还在昏迷着,旁边照顾的护工看着慕洺婳失魂的样子拍了拍她的肩,默默叹了口气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