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行蹑手蹑脚的回了房后,虽然刻意在外间等了一会儿,把身上的寒气驱散才上的床,但还是被褚骄阳察觉了出来。
打着哈欠,问了句“回来啦”后,把胳膊腿扔到云行身上,又继续睡了过去。
本来还想着怎么和褚骄阳解释的云行,只得无奈的勾了勾嘴角。
真不知道是这姑娘心太大,还是觉太大。
褚骄阳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正是她平日惯常起床的时辰。
看着已经醒了,但明显不想起床的云行,褚骄阳戳了戳他的面颊,“不用上早朝,还有那么多俸禄,你这官儿做的真好。”
刘昌宏一直不愿意升迁,入京当值,就是觉得京官太累。
毕竟日日起得比打鸣的公鸡都要早。
把要起身的褚骄阳按回被子里,云行慢悠悠的说道:“我上的是晚朝,挣的都是熬夜钱。”
“我瞧你这熬夜也不怎么辛苦。”褚骄阳往被子外挪了挪屁股。
“躲什么。”
捞着褚骄阳的屁股,云行又把人给按了回来。
“体谅你呗。”褚骄阳翻身把云行压在**,一脸疼惜的看着他。
瞧着褚骄阳带着坏笑的嘴角,云行忍着被她压着的疼,刚要说话,就被她用手捂住了嘴。
随后,腰腹处伴着里衣被撩开的微凉,贴上了一只手。
那只带着薄茧的手,一路缓缓的,从小腹滑到了自己的心口。
指尖轻揉着越来越慌乱的心口,褚骄阳俯身贴近云行那已经红得看不出一丝方端的眉眼,娇声问道:
“难受吗?”
看着云行欲言又止的难忍之色,褚骄阳把手缓缓的从云行的里衣内滑了出来。
在翻身下床的瞬间,反手抓住云行本欲抓她的手,按到了云行的小腹下,“辛苦大公子自己解决一下吧。”
“你在军中都学了什么!”云行哑着嗓子,低声问拎着军服往外走的褚骄阳。
谁家正常的男人,能受得了自己妻子这样连翻撩拨。
更何况还是一大早的。
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该学的,不该学的都学了。”
折回身撩起床幔,褚骄阳的双眸从云行那带着羞涩难忍的眉眼,一路掠到被她半挑开里衣的心口上,一脸痞气的笑道:“不过刚才,是以前和你学得。”
话音刚落,褚骄阳就后退了一大步,拉开自己与云行的距离,免得他伸出长胳膊把自己抓回去。
到时候,吃亏的保不齐就是自己。
等了片刻,未听到云行说话,也未听到他起身的动静。
褚骄阳有心撩开床幔去看看,但又怕云行是在故意等着她,便忍住好奇心,故作冷静的说道:“我去吃饭了。”
**的云行,听着褚骄阳离开了房间,那紧握着的手,才缓缓松开。
这幽宁二州再不收回,自己早晚得被这姑娘祸害死。
一个在餐厅,一个在房间吃完早饭的两个人,默契的在府门处相遇了。
看着弃车骑马的云行,褚骄阳暗暗的裹了下腮。
这是被欺负怕了,都不敢和她同乘一辆马车了?
“你不是上晚朝的吗,怎么今天加了早朝?”
去宫中的路上,褚骄阳见云行不和自己说话,就没话找话的问他。
虽然云行没有说昨晚离开去了哪里,但她能猜出来,云行是去了东宫。
既然事情都谈好了,还去宫中候着做什么。
云行故作叹气的回道:“送我家封州褚团练使上早朝。”
“那就辛苦夫君陪我候着了。”
她的品阶够上早朝,但外放武将无召不得上朝,所以只能在殿外候着。
而两个人这殿外一候,就是一上午。
最后,殿内关于云若和亲一事的连翻争吵,被太子一句话,定了结果。
“我大魏有良臣悍将,何须靠一弱女子和亲来换回失土。”
“太子所言甚是。”户部尚书出列,恭维了一句后,让人逞给太子一本账册,“只是如今国库空虚,近五年内,军费上,都难以做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