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锦宁似乎猜到她会拒绝，忙说：“念之,你听我说完，那位表弟跟你爸爸霍少的关系很不错。你爸爸在国外的时候，他一直帮衬着他。”
顾念之：“……”
“您的意思是，他帮着我爸爸霍绍恒？”
宋锦宁：“……是啊。”
“那我得去找他。”顾念之连忙拿着电话往楼下跑，对饶青岩说：“表哥，我先走了。我姑奶奶让我去见她表弟，我要赶紧去a城。”
她一溜烟就跑到楼梯拐弯处，冲下楼去了。
饶青岩和饶思蔓都呆若木鸡。
他们互相交换眼色。
饶青岩忍不住问：“……妈，她真是霍绍恒的侄女？”
“不知道。”宋锦宁耸了耸肩，“但我确信他们是兄妹。不仅血缘关系在这里，还有长得像。”
“是长得像。”饶思蔓抿嘴笑了笑，“可她姓顾。”
“她爸爸姓苏。”宋锦宁纠正她的话，“我查过苏联那边的dna资料库，没有一个人跟念之长得很像。所以，她肯定不是苏联的孩子。”
“可我们没查到她父母啊……”饶青岩皱起眉头,突然脑海里闪过一个名字，“她该不会是……苏联那边的？”
“呵呵，我也想到这个人了。”宋锦宁笑着说，“我查过她的档案。虽然苏联政府封锁了消息，但是她的户籍档案还是被人调了出来。我看过了,她的爸爸，是苏联人。”
“苏联人？！”饶青岩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说：“这不合规矩！她是华裔！”
“华裔有什么奇怪？”宋锦宁嗤笑一声，“她爸爸当时在华夏帝国犯罪，被抓了,她爸爸逃到南美洲，后来在苏联结婚生子，还跟苏联军方联姻，成了苏联的高级将领。”
“而且她父亲在南美洲也是一个军阀，跟北欧的克格勃特工有牵扯，后来因为叛国罪坐牢，还被枪毙了。她母亲也跟她父亲离婚，带着她改嫁了。这个女孩子，就是改嫁给她舅舅。”
绕青岩恍然大悟，点点头，又说：“如果念之真的是苏联人，那就难怪霍少对她这么照顾。霍氏财团的股份全部转移到她名下。”
“这件事，只有我和阿衍知道。”宋锦宁淡淡说，“我们俩不打算让任何人知道。”
“那为什么要让她去见霍少表叔呢？”饶思蔓很奇怪，“她跟霍少表叔有什么关系吗？”
“这件事，只有她才清楚了。”宋锦宁说着，抬腕看看时间，“我得睡觉了，晚安。”
她放下电话，闭上了眼睛。
……
顾念之已经收拾东西准备去a城找霍绍恒了。
刚走到门口，她发现路近从楼梯拐角的另一边走进来。
顾念之笑嘻嘻朝他招手：“干爹，您快过来。”
路近哼了两声，“你去哪儿？今儿周五，学校休假，你还请假了？”
“不是，今天休假，我是回去拿东西，顺便探望姑奶奶。”顾念之忙说，“我姑奶奶醒了。”
路近挑了挑眉，走过去问：“你姑奶奶？那是霍绍恒的奶奶？”
“嗯。”顾念之点点头，“她让我去见她的表弟。”
“你表弟？姓什么？叫什么？叫什么？！”路近激动地握住顾念之的双臂，使劲摇晃着。
顾念之吓了一跳，忙拍拍他的手，“我表弟叫什么不知道，叫什么，等我明天去拜访的时候再问问吧。”
路近松开她，摸了摸鼻子说：“……那也行，总之，你要记得问问，如果能找到她姑奶奶，那就好了，你就能找到妈妈了。”
顾念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