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和月凝去了偏房,敲开门走了进去,“姐,你看我给你带什么好吃的了?”
话音落,屋里没什么动静,月凝伸手扯了一下他衣袖,“不会是睡着了吧?”
“不能,我这么大声早醒了,姐。”五爷紧眉喊着话,向里面走。
月凝看着屋子怪怪的,妾室住的房间什么值钱的物件都没有,下人也不再,这不该啊。
想起五爷说过,他姐虽是妾室,但是跟下人差不多,的做活,大夫人不待见。
耸了一下肩膀,觉得他姐好可怜,小小年纪陪伴个老男人不说,还没权利可言,悲催。
转身进了屋子,听见五爷呜咽的声音,“姐,你这这咋了,弟弟带你去看大夫。”
“不用了,姐睡一觉就好了,你怎么这么晚来了?是不是你姐夫又让你做什么事了?”一个女人细弱的说着,话语激动。
月凝听得出来气血不足,有气无力,快着几步到了榻子前,惊呆了,五爷的姐姐病西施啊。
青丝如瀑散在一侧,黛眉微弯,眼含秋水,巴掌大的小脸樱桃口泛白,加上那苍白的脸,看着心疼。
长颈锁骨凸显,骨架小巧,太瘦,这身板生孩子难,若在不营养,怕是活着都难。
五爷姐姐看见她看着自己,拢了拢被子,一脸怒气,“你怎么带个男人进房,你姐夫知道还得骂你。”
“姐,我姐夫知道,这是月宁易我兄弟,姐我赚钱了,今日来得晚没买上补品,明日我给你送来。”五爷握着他姐的手,笑了下。
“姐姐好,在下看着您甚是劳累,不知您可是那个了?”月凝真不想暴露自己的医术,可此时看着补救不是医者。
“你,你怎么当着我弟弟的面说这个,出去。”
“不是您想的那样,您误会了,我略懂医术,看着你这面色不对,所以问问。”月凝尴尬一笑,看着五爷。
五爷本想发火来着,可是这几日街边漂亮姑娘有的是,她都没上前,自家姐姐病成这样更不会起坏心思,何况他还在呢。
再有胆子也不是他对手,起身站起来,打量着月凝,“你会医术?余老板的腿不会是你治好的吧?”
“不满五爷,是我。我当时没说是不想提这事,余老板本是答谢我的,我就想到了你,我早晚的离开,你一个人我走不放心。”
月凝觉得自己说的有点违心,想帮人是不假,但自己也是想接触到他姐夫。
五爷一听都快感动流涕了,拉着月凝坐在榻子上,伸手请着,“愣着干啥,快看看,咱姐得的啥病,多久能好?”
月凝点头摆了一下手,看着床榻上的病女人,伸手搭在她的手腕上,体寒。
还服用过凉药,谁这么缺德,会是谁大夫人最有嫌疑,服用过多的凉药,这辈子都不能有孩子了。
眸色蹙紧,自己又趟了一家不该趟的浑水,收回手指看着五爷,“你出去看着,我给姐姐施针,止痛快。”
“成,你下手轻点,姐太瘦,姐,你听他的没错,不会害你的,我去看着,有事你叫我。”五爷嘱咐一句,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