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那几位兄弟…”苏樰瑶不知该怎么办,想了半天终于得出了方法,“在丞相府当杂丁。诶…先别忙着谢,若我发现你是什么杂碎的话,以后你会想念你现在的每一天。”
她虽然是在笑,但是气场依旧,让王奏不禁害怕,随后就再次说,“苏小姐您就是小的救命恩人!小的定不会做出什么害恩人的事!如有违背碎尸万段。”
王奏发着誓言,他这一辈子本就打算效忠于苏樰瑶,至于赵钱的事他也无心插手他们之间两清了。
陈王府也不是他这种人能撼动的,他纵使再有着天大的仇恨也不能不敢让陈王府偿还什么。
能进一个以前路过都低头走的丞相府,他已经很满足了。
“嗯…杜鹃等会别忘了叫王奏签工契。”苏樰瑶把玉宇琼楼这力气的账本合上,起身就走了。
踏出了房门一脚又回头说,“你们都去忙吧。”
太熟受宠若惊,直到看不见苏樰瑶的身影才回神,对着王奏说,“你随我去灶房吧,杜鹃在这有事。”还要写工契。
几人都各自忙了。
苏樰瑶跟着侍女们去了苏振邦所在的房间,那是她平时喝茶、做女红的雅间。
“父亲大人,瑶瑶来了。”
苏振邦这个人她实在是太了解了,来找她,无非就是为了利用自己。要真说有什么感情,那才有鬼了呢。
苏振邦喝着苏樰瑶上好的茶水。
“瑶瑶快坐。”
“不知父亲大人来看瑶瑶是有什么事想说想吩咐的吗?”苏樰瑶和他对坐着,也懒得和他废话。
苏振邦是个老狐狸,就当没听见她说的,“本相今日来是和本相的女儿说说话的。”
他左一句本相右一句本相的,真令人作呕。
“哦?是吗?”她小声到让他听见,接着又说,“瑶瑶很想父亲大人…呢。”很想父亲大人去死呢。
因为苏振邦给她的感觉总让她觉得她娘的死和他有关,他可是她的相爷,怎么可能不知道内幕?所以推波助澜肯定有的。
苏振邦一乐也不管她话的怪,他没想到苏樰瑶还是像是从前一般依赖于他,让这颗心得到满足。
想想和那些加起来就相当于半个大骑的人是朋友的女儿,他心中更是欢喜,眼神也越发慈祥,“都怪我要处理的烂摊子一大堆,这才没时间陪瑶瑶的。”
他想抓住她的手,却发现距离远了些,尴尬的缩手回来,若无其事的接着说,“要是能有个人帮我分担些就好了啊,以后就有时间和你们去玩乐了。”
明晃晃的暗示,苏樰瑶又怎么会听不明白?可她还是继续装傻,不想让将军府的人成为他的垫脚石。
很显然她们的思维不在一起。
“啊?只是瑶瑶为一介女流,不能为父亲大人分忧…”她低头,额前的头发遮住了眼睛,也遮住了眼里的思绪。
苏振邦差点破功,转念一想这也符合苏樰瑶的性格,之前的事一定都是那些人们帮的忙!
他对这件事更加确定了,“瑶瑶啊为父也知。”
苏樰瑶以为事情就这么终止了,他又说,“那瑶瑶有什么私交甚密的朋友们?”他努力不禁意的说。
“嗯?瑶瑶并没有呢,唯独的两位都是和瑶瑶一样的女流之辈,也不能帮到父亲什么,嗯…瑶瑶也不可能和男子有什么关系。”她说的是她认为的事实。
她知道,一旦他松口,苏振邦就不会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