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吓的嘴巴大张,却又觉得暗爽。
自从珈蓝人进城,云州百姓处处小心,好久没这么爽了。
只是可惜了,这牙尖嘴利的小姑娘怕是要香消玉殒了!
正寻思呢!
周围的珈蓝人就拍桌而起,“放肆!
区区齐人,敢对端木将军不敬,给我杀了这个有眼不识泰山的女子!”
话音一落,其中一人拔刀而起,直冲沈听澜的命门刺去。
沈听澜手中长鞭果断甩出去,噼里啪啦的声音不绝于耳,大堂里的食客无一幸免。
“一群杂毛猪,也敢跑到我大齐国土上撒野,不看看自己有几条命!”
话音未落,手中弯刀已然落在了那个食客脖子上。
那位端木将军再维持不住伪善的面具,怒道:“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大齐女子,把她给我拿下,拖出去,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那些珈蓝人见沈听澜身手非比寻常,倒是不学葫芦娃救爷爷那套,提着刀就杀了过来。
花舒窈吓的浑身发抖,却不知道从哪儿抢了一个锅铲挥舞的起劲。
只不过,她的锅铲连一个人都没碰到,那些珈蓝人就纷纷倒地不起了。
跪的跪,躺的躺,还有两个趴在沈听澜脚边像两条还没来得及风干的咸鱼似的扑腾着。
沈听澜嫌弃的瞅着花舒窈,“还不补刀,等着他们站起来再杀你一次啊?”
才杀过几个精虫上脑的奴隶,花舒窈都不用热身,提着刀就上,砍白菜似的就把那些珈蓝人给砍了。
后者踱步到那将军面前,“又是一个姓端木的,在北莽四处蹦跶的那个端木和是你什么人?”
“你……你认识我兄长?”
沈听澜才问了一句,那人就把自己卖了个彻底。
“我兄长的失踪是不是跟你有关?
你将我兄长怎么了?”
沈听澜都乐了,心里不爽快,想找几个珈蓝人撒撒气,没想到竟然还能遇到端木和的弟弟。、
“他啊,这会儿应该已经下地狱了,不急,我这几送你一程。”
话说完,眼神悠悠一转,那人眼神就空了。
沈听澜冲茶楼的掌柜和花舒窈勾勾手指,二人齐齐上前。
沈听澜塞给掌柜一叠银票,“这点银票,够买下你的茶楼了,带着伙计们赶紧出城讨生活。
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明白吧?”
掌柜看着那印着金边的银票,激动的直哆嗦,“小的明白,小的绝不多嘴!”
沈听澜摆摆手,那掌柜的连行礼也不收拾,带着伙计们就走了。
沈听澜看花舒窈,“知道我卖你做什么吗?”
花舒窈恭敬的低着头,“但凭小姐吩咐。”
“看好了,现在,我要教你的是刑讯。”
她说着,便冲那珈蓝将军开口了,“说说吧,你是什么身份,还有,云州的布防以及下一步的进攻计划。”
短短一句话,却将她关心的所有问题都包括了进去。
花舒窈倒是不笨,立刻绕到柜台后拿了纸笔来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