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样?莫非我就该被她欺凌?她屡次陷害我,莫言卿你眼瞎吗?我歹毒?我要是不这么做你回来见到的就是我的尸身!莫言卿,她的命是命,我的命就如草芥对吗?面对顾子月,难道我就不该反抗吗?”安暖怒极,藏在心里的话这会全部托盘而出,她不想再继续忍耐下去,也不愿意。
她冷眼凝视着莫言卿,笑了笑:“她对我不利的时候,你在哪里?用她爱吃的来讨好她?嗯?莫言卿,我受够了!既然你这般看我,那么我们以后就不要再往来了!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安暖说完,穿上鞋子,颤颤巍巍着就要夺门而出。
外面风大雪大,天寒地冻的,莫言卿又怎么能让她真的离去。
他几个跨步上前,拉住了安暖的胳膊,将她摔回了床榻上,横眉冷对:“安暖,你最好给我老实地呆在这里哪里都别去!你一天是我的人,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不管顾子月对你做了什么,我都不允许你伤害她!这是最后一次,如果再有下次,我不会轻饶了你!”
“好!”盛怒之下的安暖瞬间就冷静了下来,她躺在**,就如躺尸般,空洞地看着头顶上的天花板,连半个眼神都不愿再给莫言卿。
莫言卿也极端地生气,生安暖一点都不了解他的气,也生安暖轻易就说出要离开他的话的气。他甚至到现在都不敢相信,那个凶狠强悍,挟持顾子月的人真的会是安暖。安暖一向都是谨小慎微的,以前在莫府的时候哪怕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她都不会轻易地暴走。
安暖都隐忍着,柳如意差点就要了她的命,安暖都没有对她报复,可为何这次安暖如此反常?这就是莫言卿百思不得其解的原因,有什么东西会让一个人短时间内,彻底变成另外一个人?
莫言卿凝视着毫无生气的安暖,就这样一动不动地躺在**,再多责备的话都化为了绕指柔。只不过他也在生安暖的气,这会半句安慰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安暖这副样子,他的心里也很难受,索性就不要看了。
“你就好好地休息吧,我一会让成欢给你送点吃的来!”莫言卿撂下这句话,就拂袖而去,关门的时候,发出了很大的响声。
随着他的离去,安暖的眼泪夺眶而出。尼玛,昨日还深情款款地许下各种誓言,不过须臾之间,就一文不值!安暖心里难受得不行,莫言卿你以为你到底算哪根葱,这个世界上没你不行?
安暖在心里将莫言卿骂了个遍,眼泪无声地流着。
怪不得,人们都说,相信母猪会上树,也不要相信男人的那张嘴。
“莫言卿!你个大猪蹄子!总有一天你丫的会后悔的!”安暖声嘶力竭地叫着,吼着,眼泪流了一地,心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