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看向严丝合缝的房门,心里升起了一丝不好的预感,对肖逸说:
“把门撞开。”
李婶也听到了,还没反应过来呢,肖逸已经一脚把门踹开了。
“不是,你们这是干什么呀?”
话音未落,就见安夏小跑进去,对肖逸喊:
“快把人扶**去。”
肖逸的行动力极强,她刚开口,他已经把人拉起来往里屋去了。
门外那些妇女纷纷走过来看热闹,安夏对李婶说:
“我是医生,要先为病人检查一下,请让她们保持安静,不要进来打扰。”
季陵游的医术在前,所以安夏说出这番话没人提出质疑。
李婶神色紧张地往里瞅了瞅说:“放心,你赶紧进去给老瘸子治病。这里有我在,没人会进去的。”
安夏冲她点了点头,快步往里走。
肖逸已经把人放平在**,并且在脚下垫了枕头,让人呈现头低脚高的样子,对安夏说:
“后面的你来吧。”
安夏没有废话,蹲到床边给江建华把脉。
只见他面色苍白,牙关紧逼,四肢厥冷,昏迷不醒。
她连忙从包里翻出一次性毫针,毫不犹豫直刺人中穴、合谷穴及内关穴。
刺完,拿过他的左手,重力按压中指顶端的中冲穴。
反复按压数次后,江建华先是长叹一口气,随即悠悠转醒。
安夏松了口气,松开手指,又给他把了把脉,问:
“江爷爷,您现在感觉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江建华一时没认出她,看见房间里突然站了两个陌生人,硬撑着想要起来。
肖逸赶紧上前把人扶起,安夏则拿过刚刚垫在他脚下的枕头放在他背后,“您先别下床,这样靠一会儿。”
江建华声音沙哑,嘴唇略有些哆嗦地问:
“你们是谁?怎么会在我家里?”
安夏一愣,指着自己向他凑近些许道:“我是安夏呀,江爷爷不认得我了吗?这位是我的朋友,叫肖逸。”
“安夏?”
江建华浑浊的眼睛认真端详了她一会儿,眼神一亮道:
“你是季医生的外孙女吧?哎呀,可好长日子没见你了。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
“对,是我。江爷爷,您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觉得头痛,胸闷,还有点想吐。”
兴奋过后,江建华的症状也逐渐回笼,让他整个人都很不舒服。
安夏起身,轻轻按揉他的太阳穴:
“江爷爷,您经常眩晕昏倒吗?”
江建华舒服地眯起了眼睛,“也没有经常,就是偶尔会这样。”
“如果您信得过我的话,我可以给您开几副药调理一下。”
刚把脉的时候,安夏对他的身体状况已经有了大致的了解。
江建华惊喜地抬头道:
“信得过,信得过。我这半辈子的毛病都是你外公治的,怎么可能信不过他传承下来的医术呢?”
安夏点头,看了他的舌苔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