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云陌瞅了瞅珠珠，“你所谓的主人究竟是天子，是太子还是另有其人呢？”
“主人，不，主人你对我有大恩大德，就算是我死了我也不能出卖你，不如就……”
云陌只能翻译到这里。
下一刻，珠珠这疯狂的女孩却用尽全力咬断了自己舌头。
那殷红的血液顺着嘴角肆意流淌，触目惊心。
女孩很快晕厥了过去。
此刻云陌回头，看向小茹。
小茹跌足，“这可怎么办啊？”
“还能怎么办？”云陌整理一下思路，“先不要折磨她，我看再怎么折磨也无济于事，所以先让她养一养。”
小茹点点头。
黑拳还准备用冷水激醒珠珠，继续伺候她呢。
但听了云陌这话，只能作罢。
“还有什么计划，请王妃继续安排。”
“不但吧乣伤害她，还要好酒好菜好吃好喝伺候她，等她康泰起来再说吧。”
“是。”
黑拳将珠珠抗起来出去了。
小茹看着地上的血迹，不免胡思乱想。
“都是我不好，”她开始自责，“我在五皇子后院总共就认识了一个侍女，我居然忽略了她，我早该知道是她在算计我，也只有她可以顺利进入亦秀的屋子。”
云陌唯恐小茹陷入自责的深渊里，索性伸手将她一把从里头拉了出来。
“她的伪装术也格外高明，这可比咱们用人皮面具厉害多了。”
“是。”
小茹泰然点点头。
“好了，最近你好好休息就好了。”
但小茹却没休息的概念，“当时就是因了我咱们才损兵折将，奴婢还要继续到那边去，一定要调查到线索才出来。”
云陌却再也不敢让小茹以身犯险了。
楚瑟的心狠手辣可见一斑。
再次暴露，她一定会被折磨死。
“暗夜和你，白蕊姬你们都暴露了，最近楚瑟还在四方馆外安插了不少密探，现在你们已经不是最合适的人选了，更何况你身体还没彻底好起来，你需要修身养性迎接其余的任务。”
“但……”
看小茹还要坚持，云陌摆摆手，“好了，要你休息你休息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