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面给阿嬷顺心口，一面解释一般。
“是心口疼。”
说到这里，老夫人咳嗽起来。
才咳就咯血了。
云陌倒感觉奇怪。
这老夫人是乡下来的，前面几十年她日日都在田间地头插秧栽种，可以说锻炼出了非常不错的好体魄，在府上多少年来无病无灾。
今日怎么莫名其妙就咯血了。
这要不是十万火急的病，怎么会这样呢？
云陌准备靠近，云姗姗却责备起来。
“姐姐不如少说两句，且让大夫进来给看看。”
云陌不说话了，安静的站在角落，大夫进来了，给老夫人开了药，又针灸片刻老夫人终于睁开了眼睛。
她气息奄奄，咳嗽的比刚刚还厉害了。
云陌在这里待了会儿，也就出来了。
到前院去，云镇霄正在练拳，看云陌这么行色匆匆，倒感觉奇怪，“里头这是怎么了？”
“陌儿瞧着好像是肺病。”
“肺病？”
云镇霄沉吟道：“大夫说是心上的病，说老夫人受刺激了，又吃了不该吃的，一来二去就生病了。”
这是结论还是理论？
云陌想到了之前的刘会春，想要推荐给父亲。
但上一次刘会春到家来，却不小心撞破了孙姨娘的事，如今云镇霄面子上挂不住，大约是不会让刘会春进来的。
“看着是急性病，最近要注意老人家的饮食起居了。”
这个病，一天还比一天严重了。
昨天云陌回家到后院去，老夫人还能和自己吵嘴。
等今天再到后院去，老夫人已气息奄奄躺在了卧榻上，看着模样儿是一点精气神都没有了，云陌叹息“真是病来如山倒，您还要好好儿休息。”
云陌看着那双陷落到眼眶内的眼睛。
她显然是有话要说。
云陌也知晓老祖母想要说什么。
“阿嬷不喜欢我想要我出去？那也要您好起来将我赶出去啊，您人都这样子了，您能将我怎么样呢？”
“你，你……”
老夫人伸手指了指云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