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夜无思看着眼前的河流，担忧道：“洗这个会着凉吧？”
小乞丐解开自己身上的布，“没事的，我经常这么洗澡。”
夜无思本来还想用简便的淋浴器给他洗澡，但他却说不用，非要来这野外洗澡。
叶修远看着清澈的河水，有些跃跃欲试：“思思，我想进去玩一会儿！”
“去呗，正好给你儿子搓搓背。”夜无思跳到一棵树上准备躺着休息。
小乞丐道：“儿子？那个......娘，我不是男的。”
夜无思从树上往下看：“你是女的？”
叶修远默默把脱了的外衣穿上了。
小乞丐挠挠头：“我也不是女的。”
夜无思惊呆了，她跳下来，站在他面前：“你......你没办法辨别自己的性别吗？”
小乞丐摇头，“我很清楚男女之别。我不是男也不是女，是因为我的身体和正常人不一样。”
说完，小乞丐大方地脱下了衣物。
他的身后有一对小小的白色翅膀。
而身下那里是平滑的，覆着一层银白色的鳞片。
夜无思皱眉思索，“怎么会这样？”
小乞丐挠挠头：“我要是上厕所，鳞片会打开的……但是里面什么器官也没有。”
叶修远想了一会儿，问道：“你进入水里有什么异状吗？”
“有啊，爹、娘，你们看着吧。”小乞丐纵身一跃，跳进了水里。
他钻进水底，过了一会儿又浮出水面，只见他在水里一跃，一银白色长尾出现在夜无思叶修远面前。
叶修远皱着眉点头确认了：“人鱼基因。”
夜无思呆呆地看向他。
叶修远解释道：“在一个遥远的星际上生活着人鱼一族，它们数量稀少且拥有奇特的能力，很难让人见到他们，更别说捕捉。”
“不过曾有科学家在那里奇遇了一条人鱼，并和其相爱了，得益于他，我们知道了一些关于人鱼的事。”
小乞丐趴在河岸边，安静地听叶修远说话。
“像宝宝这种情况，在人鱼族内，是未成年状态，在没有成年之前，人鱼没有性别，成年之后，它们可以根据自己的意愿选择性别。”
小乞丐不可思议道：“所以我可以自己选择成为男人还是女人？”
“嗯。选择之后就不能更改了，所以你要慎重。”
叶修远又道：“在没有成年以前，你如果在水里待久了，双腿就会自动变化为鱼尾，上岸后会变回去。成年以后，你可以根据自己意愿随意转换形态。”
小乞丐甩了甩尾巴，开心道：“那可真是太帅了！”
夜无思也为他感到高兴：“宝宝，我们给你起个名字吧。”
“你想要跟我们姓，还是自己选一个姓？”夜无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