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任无言只觉得喉咙发痒,随即,他拿起桌上的茶就闷了一口,正要离开之时,苏宛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出去,别人不都明白了吗?你丢的起人,我可丢不起人。”
任无言又认命的停下了脚步,见小丫头一双水汪汪的眸子,羞愤欲死的瞪着自己,任无言只觉得心尖都在颤着。
见下人拿了自己的衣裳回来,他看了看自己衣服上的红痕,人们常说葵水是污秽之物,可对于他来说,却是蜜桃成熟时的甜腻,引誘着他去采撷……
苏宛童见状,满心羞耻的喊道:“还傻愣在那里干什么?快换好了衣服出去啊!赶紧把你那脏衣服丢了去。”
大夫等下就上门了,到时候一问诊……他在这里,自己怎么好意思开口。
任无言轻笑一声,迅速脱下外衣,而后,带着自己的“脏衣服”走了出去。
大夫来后,诊脉过后,交代下人偶尔给她煮点红糖姜茶喝喝可以缓解疼痛后,便着手写下了一些益气补血的方子……
见这边姑娘没事了,下人去前厅报平安,因这事不好宣之于口,丫鬟便只附耳一提。
等丫鬟走了,苏大春这才低声问道:“女儿如何了?”
宋梅笑开了,随即用手掩嘴在他耳边窃窃私语。
随后,苏大春面色一喜,及笄之日成人,简直是双喜临门啊!
随即,苏大春然后站起来,对宾客笑道:“小女已经大安,各位无需担心,让各位久等了,惭愧,厅外已摆了宴席,还请随我移步……”
再说任无言这边,当他将那件带着小丫头初潮的外衣回了卧房,望着那道鲜红发了会儿呆后,将衣服板板正正的叠了起来,随即,宛若一个变呔一般,将那件衣服锁进了一个箱子里,将其好好的收藏了起来。
这一刻,他才真正的明白了过来,苏宛童不仅是他的责任……
听说大夫已经开好了方子,准备离府,任无言犹豫了下,起身朝着大夫离府的必经之路上去赶了过去。
“诶?言少爷怎会在此?”
大夫是苏家的熟人,苏家上下有个头疼脑热的,请的都是这位。他自然知道任无言的身份,也知道这府中的下人们见到这位,都会尊称一声“言少爷”。
只是,看他这样子,倒像是在等自己……
大约一刻钟的时间,任无言就又回到了苏宛童这边。
“还疼吗?”任无言坐到床沿,有些心疼的问到。
只见苏宛童委屈巴巴的点头道:“切肤之痛,堪比渡劫。”
“这么疼?”任无言有些惊讶,随即面色变了变,随即,吩咐丫鬟道:“去将汤婆子拿来。”
见丫鬟走了,任无言说道:“听大夫说,在小腹上压着汤婆子会缓解疼痛。”
“你干嘛问大夫这种事?一个大男人,不嫌丢人吗?”苏宛童脸上又开始泛红。
任无言.却不以为意的回道:“不嫌。”事关她的安康,他怎么会嫌丢人?只要她能不遭这个罪,这点脸面又算的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