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凌翔茜有些惊讶地问道。
她只在第一天察觉到了南柠对傅慎有点小心思，而傅慎似乎对南柠也有些在意，但是后面几天，南柠的表现都很正常，所以她就没放在心上，没想到南柠居然喜欢傅慎。
她怎么敢的？
“是的。”程思慧点点头，随即将之前在办公室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跟凌翔茜讲了一遍。
“南柠真的那么可恶？”凌翔茜皱起了眉，一副厌恶的表情。
南柠对她特别热情，虽然她认为南柠处处不如她，但是谁会拒绝一个小尾巴呢？所以凌翔茜才愿意跟南柠接触下去。
但是没想到南柠居然心思那么恶毒，这样一来，南柠对她热情说不定也是有目的的，南柠喜欢傅慎，她可不相信一个女人会对自己的情敌那么热情！
看见凌翔茜的表情，程思慧就知道自己说的话引起了凌翔茜对南柠的反感，于是立刻点了点头：“对啊，不信你去办公室问问她之前所在的小组，除了她自己的组员以外，办公室几乎没有人喜欢她，你想想一个人得有多坏，才会让那么多人都讨厌她？”
听到程思慧的话，凌翔茜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一旁的女同事见状，立即火上浇油道：“而且南柠之所以对你那么热情，肯定是因为你是法国留学回来的，想跟你打好关系，利用你的人脉，又或者是盗取你的创意，甚至是作品！之前南柠就有过抄袭事件，虽然后来澄清了，但是谁知道那段澄清是真的还是假的？”
女同事的话让凌翔茜不由得想起了傅慎的采访。
她将傅慎的采访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傅慎的确提到了南柠，不过她并没有在意，在她看来，傅慎是个聪明人，不会喜欢上这种劣迹斑斑的人，即便南柠已经澄清了，而傅慎在采访时说的话，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就像她一样。
但是女同事的话，还是让凌翔茜立即竖起了心理防线，她怕自己的作品有一天被南柠抄袭了，自己都被蒙在鼓里！
程思慧和女同事你一言我一语地，足足说了南柠十几分钟的坏话，期间设计部还有其他人过来倒水，听到程思慧和女同事的话后，便一起加入吐槽南柠的队伍。
凌翔茜信以为真，脸色冷了下来。
“谢谢你们告诉我这些，我会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