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亨满脸兴奋、激动地看着江寒烟,准备问她是不是答应求婚了。
江寒烟已经笑看着陆远亨,说:“远亨,我答应你的求婚了。”
陆远亨抱住江寒烟,开心得转起圈儿来,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
薄暮然则呆呆地站在旁边,看着江寒烟和陆远亨开心的样子,顿时感觉失去了此生最重要的东西,感觉天塌下来了一般,心也抽抽地痛。
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迈着沉重得如同灌了铅的腿,失魂落魄地离开。
吴思璇虽然生气、愤怒,但看见薄暮然离开,还是要扮演温柔、善解人意的贤内助角色,上去拉着他安慰道:“暮然,别伤心了,她不选择你,是她的损失。更何况你还有我了。我爱你,真的很爱你。”
薄暮然直接甩开了吴思璇,继续失魂落魄地往外走。
他以前也觉得她爱他,但经过这么多事,有些不确定她是不是爱他了。
比如他车祸重伤,她没进重症监护室去看过他一次。
哪怕他后来出了重症监护室,她偶尔来,虽然哭诉着担心,却总是来去匆匆,并没有留下照顾他。
甚至他车祸重伤期间,她还去换了新发型,完全看不出担心。
吴思璇假装摔倒在地,娇滴滴地叫起来:“暮然,我摔倒了,好痛好痛。”
但薄暮然还是没有停下来看吴思璇一眼,依旧坚持往外走了。
话说江寒烟被求婚后,许多名门太太都上来恭喜她,无不溜须拍马。
毕竟陆氏那样的大财团,是多少企业都比不上的,陆氏财团掌权人的太太,也是多少女人羡慕不来的位置。
江寒烟有些应接不暇,只能呵呵笑着,不时表示感谢。
余敏娜看着江寒烟被众多太太、小姐围着,恨得牙痒痒,险些将手中的高脚杯捏碎。
她忽然想到了主意,于是转身到吧台,见有服务生端着酒准备离开。
她立刻拉着服务生,走到没人的角落里:“帮我办一件事,成功之后给你10万块。”
服务生累死累活工作一年,也不过赚10万快,立刻心动了,凑上去问:“你想要我干什么?”
余敏娜凑到服务生耳边,小声说了一阵儿。服务生皱着眉、咬着唇,似乎不敢,但犹豫许久后,还是点头答应了。
江寒烟好不容易打发走了那些太太、小姐们,走到角落里的沙发上坐下休息。
有服务生端着酒路过,将她的空杯子收走,又给了她一杯。
江寒烟说了句“谢谢”,坐着休息一会儿后,端起酒杯浅浅地喝了一口。
只是她喝下没多久,就觉得浑身燥热难挡,心跳得很快,脑子也浑浑噩噩的,就像上次那个老男人在她酒里动了手脚一样。
江寒烟意识到情况不妙,立刻起身去找陆远亨,但宴会厅里到处都是人,根本没见到他。她打他电话,但也没有人接,想来现场这么吵闹,可能是他没听见铃声。
她知道不能在这里待下去,只能拖着异常难受的身体,向后面的房间而去。
她想着把自己关起来,或者去洗个冷水澡,应该能有用,应该能挺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