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思璇搂着薄暮然的脖子,娇笑盈盈,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上次她假装怀孕,还是趁他喝醉,装作和他一夜荒唐,其实什么都没有发生。
她高兴地想,等这一夜过后,他肯定不会在怀疑她,肯定会对她像以前那样好的。
岂料薄暮然将吴思璇放上床,却迟迟没有下一步行动。
他觉得他脑袋肯定被门挤了,能对江寒烟那头肥猪有想法,却对吴思璇这样凹凸有致的美女不感兴趣。
吴思璇见薄暮然迟迟不动,便主动凑上去,想要吻他。
但薄暮然快速躲开了,冷淡地说:“你回房间去,我要洗澡,然后去看两个孩子。”
吴思璇坐起来,满脸惆怅、伤感,哽咽道:“暮然,你对我怎么越来越冷淡了?甚至将我抱上了床,也不肯碰我一下。”
薄暮然懒得废话,直接去衣帽间拿了睡衣,然后转身去浴室。
吴思璇快步上去,气势汹汹地拦住了薄暮然:“你是不是因为我毁容了,所以不喜欢我了?可即便我毁容了,也比江寒烟那头肥猪漂亮多了。”
她虽然毁容了,但经过两次整容手术,已经淡化了疤痕,再加上化妆,几乎看不出来。
“你爱怎么想怎么想。”薄暮然也气呼呼地说,直接绕过吴思璇,进了浴室,锁了门。
吴思璇怎么也没想到,向来对她百依百顺、温柔体贴的薄暮然,竟然对她不理不睬,这到底是为什么了?
她茫然极了,愤怒极了,也不管这是谁的房间,抓起东西就开始砸。
不一会儿,她将男人卧室里该砸的不该砸的通通都砸得稀巴烂,到处一片狼藉。
“薄暮然,难道你真的喜欢那头肥猪,也不喜欢我了?且不说我当年救过你,我为了你甘愿做小三,这份情意也是无与伦比的……”
薄暮然继续洗自己的澡,就像什么也没听见,就像什么也不知道。
他满心满脑子想的都是江寒烟,多希望她还像以前那样热情洋溢、温柔体贴地对他,多希望她还像以前那样灿烂地对他笑……
早上,江寒烟忽然惊醒,嘴里不停嚷嚷道:“不要,不要……”
她梦见那个男人凌辱她,梦见那群无赖用石头砸她,身心都痛极了。
她好恨好恨,她好想给自己报仇,让那些欺负她的人都付出代价。
好一会儿,江寒烟才回过神来,看见床头摆放着崭新的衣服,显然是陆远亨准备的。
她换好衣服下楼去,他正好端着两碗面条,从厨房出来。
“我猜你也该醒了,特地煮了面条,快来吃吧。”陆远亨忙招呼道。
“谢谢,可是我没有胃口,就先走了。”江寒烟直接往外走。
陆远亨冲江寒烟的背影喊:“人是铁饭是钢,你再没有胃口,也得吃点儿呀。”
但江寒烟就像是没听见陆远亨的话声,满脑子都在想要如何报仇,满脑子都在想为自己讨回公道。
她不能再这样懦弱,不能再这样任人欺负,必须绝地反击。
晚上,江寒烟工作的大排档忙得不可开交,老板叫她先别洗碗了,帮着上菜。
江寒烟给一桌客人上了菜,正准备转身去后厨,没想到看见弟弟江玺城,和堂哥江照堂,两人交头接耳,似乎在谋划着什么。
江照堂将一个包递给江玺城,并将一把车钥匙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