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她捏着眉心接通电话。
“看守所里那两个混蛋自杀了！”沈嘉佑怒吼道，“你到底跟他们说什么了！”
“……”言景溪怔住，眼神逐渐犀利起来。
她一直就觉得那两人不对劲，尤其是那个混蛋B，她问话的时候就显得很紧张很恐惧。
之后她试探了混蛋A，他也装出不舒服的样子回避探视。
如果不是她那句‘毒枭听我的话’吓到了他们，就是有人传了什么话给他们，逼迫他们自杀。
这个人，除了同样被关在里面的蒋雯丽，就只有可能是顾南山。
“你有没有听我说话！”沈嘉佑说了半天听不到回应，大声吼起来。
言景溪这次说话，“除了我们，还有谁去探视过？”
“没有！”沈嘉佑回答的很笃定，“就因为你是最后一个见他们的人，你的嫌疑很大！你到底跟他说什么了？”
“没什么。”
“不可能！我调取了监控记录，你跟他说了一句话，他立刻就有痛苦的表情！”
“既然你能调到内部监控，一定也能找到唇语专家，我说了什么，不是秘密。”
“言景溪，你别故作神秘害了自己！监控我调了，专家也找了，但是你说话的时候，鼻子以下的部位被那混蛋的头挡住了！”
沈嘉佑又在电话里吼了一阵，之后丢下一句‘你等着，我过去找你’就挂了。
言景溪攥着手机，靠在椅背里，这一切看似巧合其实都在某人的掌握之中。
他怕那两个混蛋咬出自己，于是使用了某些手段，迫使他们成为永远不会说话的哑巴。这个锅甩给自己，目的再明确不过。
但就算顾南山当着她的面承认这都是他干的，没有证据，一样不能给他定罪。
言景溪抓了抓头，书到用时方恨少，她怎么就不能像顾霆意一样聪明，想一个计划引蛇出洞？
沈嘉佑来的很快，老陈老李拦不住，只能看他硬闯院长办。
沈嘉佑一点也不把自己当外人，端起言景溪的咖啡就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