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你诋毁小宋！”言景溪扬手就是一巴掌。
纤细的手腕，被凡奕稳稳的攥住，他淡笑道。
“你知道她嫉妒你伺候病人最少拿钱最多，背地里跟人说你只会甜言蜜语吗？
你知道她嫉妒你被选做我的妻子，多次跟阮明浩说你早就被男人玩烂了吗？
你知道她看到你跟顾霆意出双入对，跟我说你是靠魅色骗男人上床的**吗？
你知道……“
“你闭嘴！”言景溪怒道。
女孩的翦眸如同窗上的水气，慢慢的凝聚，却迟迟不肯掉落。
半晌，她哽咽道，“小宋已经死了，你不要侮辱她。”
“我说的是实话。”凡奕始终温柔，脸上是淡淡的笑，就连语气都是温和的，“不然的话，她为什么把礼品盒里的摄像头扔了？”
“你……”言景溪甩开他的手。
“我怎么知道？因为我母亲的病房里有很多仪器，只要有外来的电子设备，就会产生干扰。我只是问了一句，她立刻就想到了那两盒礼品。你觉得她为什么怕我，她是怕我把真相告诉你。”
“……”言景溪的心剧烈跳动。
如果凡奕说的是实话，顾霆意不可能不知道针孔设备会引起病房里设备的干扰，凡奕第一个就会知道。
他为什么还那么做。
“他？”凡奕似乎能看穿言景溪的心里在想什么，淡笑着摇头，“我说过，你跟他不合适，这里就……”
凡奕在自己的太阳穴上敲了敲。
“你以为他这几年在外是靠运气活的吗？他要除掉的人，根本不会亲自动手。小宋是，那个瘾君子的肇事者也是。包括你……”
言景溪的心跳加快，腿肚有点抽筋。
尽管她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很镇定，可她的脸色逐渐变得苍白，就连嘴唇都没了血色。
凡奕靠近她一步，一股消毒水的味道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