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想要什么,什么就是舆论话题!”言景溪笃定道。
顾霆意狭眸微眯,唇角的弧度透出一抹赞许,小丫头的洞察力很强。
“还愣着?”赵盘在马俊的后腰上戳了一下,马俊跟触电似得一哆嗦,“二爷,我这就去查!”
赵盘笑呵呵看向言景溪,“言小姐好像很懂心理学?”
“不懂。”言景溪摇头,“只是看过几部悬疑小说,胡乱猜的。”
“那您猜猜言箐箐,她这会儿怎么样?”
“那点泻药不会流产的。我爸打张秀敏也没用大力,做做样子给顾院长看。”言景溪斜斜的一勾唇,“我倒是觉得,他是找借口逃避。”
逃避言景溪提及自己跟顾霆意的婚事。
他们眼不见,就当做没有发生。
言景溪还是言景溪,只是顾霆意一时新鲜的玩伴。
等他玩腻了,他们有的是办法让言景溪跪地求饶。
如果言景溪被玩残了,弄死了,那更好,免得他们整天提心吊胆的怕被克死。
外面的雨小了,院子里积了很多水。
言景溪站在窗口,看着窗外低矮的绿化带,叶面被清洗干净,透着绿色的生机。
顾霆意背对着风口点燃香烟,抽了一口才面向她。
“张秀敏不是你生母。”
“不是。”
言景溪的目光锁定在叶片上的一点反光,“我妈怀我的时候,有算命的说我命硬,言玉荣就把她送到很远的地方去待产。”
“……”顾霆意缓缓的吐出一口烟。
“言玉荣逃过一劫,我妈生下我就去世了,到了上学的年纪我才回来。我是个不祥……唔。”
顾霆意夹着烟的手,其中一根手指按住她的唇。
言景溪看着他冷峻的脸,勾唇一笑。
他不爱听那个词,她暂时不说。
横竖就一年的时间,自己的命再毒,应该不会对顾霆意造成伤害。
香烟的烟雾升腾,熏的言景溪睁不开眼睛。
顾霆意收了手,香烟咬在嘴角,抬手去拢她被风吹乱的头发。
言景溪眼角的余光,瞥见树叶上的反光好像动了,后院没有霓虹灯,那红光的来源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