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定的吧。”言景溪淡笑着走下楼梯，“坦白从宽，隐瞒的下场，你们比我清楚。”
老李看向老陈，老陈脸红的像块大红布，憋的脖子上青筋暴起来了，也没说出口，太丢人！
“我说吧！”老李也很尴尬，但总得有人开口，“当年在学校的时候，我们找你约架，有个男的比你来的早，把我跟老陈胖揍了一顿。”
“……”言景溪点头，虽然没有证据，但是她笃定是‘扶郎’做的。
“那天在西餐厅，我们……咳咳，对你不礼貌，然后他就又来了。”老李偏过头不敢跟言景溪对视。
又来了。
扶郎，回来了？
言景溪的手指蜷缩了一下，心脏狂跳，但是神色依旧淡定。
“言景溪，我们错了，我们不该跟你开那种玩笑。其实我跟老陈就是嘴欠，就是再给我们俩胆，我们也不会乱来的！”
老李说完，老陈急忙点头。
“对对对，我们空有贼心没贼胆，以后连贼心也不敢有了，麻烦你跟他说说好话，放过我们吧！”
老陈连说带比划，言景溪看到他的手上缠着一圈纱布。
“你的手……”
“是我咬的，跟他没关系！”老李急忙说。
他急着否认的样子，更证实了言景溪的猜测，‘扶郎’教训了他们，手段可能有点恶劣。
言景溪故作不解，“你们确定是他？有五年多了吧……”
“不会错！”老陈摇头，“就是再过五年，我也不会认错，那声音就是来自地狱的恶鬼！”
“我也不会认错，他说话的时候，我汗毛都竖起来了，就跟后背靠个冰窖一样！”
言景溪眼珠转了转，“如果真的是他，我可以帮忙说情，如果不是……”
“一定是！”老陈老李同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