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摘下口罩,对凡奕道,“各项指标不理想,新药效果不明显。”
“你们辛苦了,回去休息吧。”凡奕收起手机,等两人走后看向长椅里的顾霆意,“投资了这么多人力物力还是没有效果,要继续吗?”
“继续。”顾霆意笃定道,“只要有一线希望。”
“我知道你对干佬有承诺,可这种新品在全球范围内都没有明显的戒除办法。”凡奕温和的说,“而且这个实验的风险有多大,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就是因为我清楚太多人在稽查一线的付出,所以才必须做下去!”
顾霆意冷沉的俊颜稍稍缓和,指着肩膀说,“帮我处理一下。”
“……”凡奕微怔。
“牙尖嘴利的。”他的语气明显宠溺了起来,解开衬衣纽扣,露出肩头的牙印。
那是言景溪极乐时失控咬的。
凡奕的眼皮跳了跳,苦笑道,“你一向自持有度,怎么……欺负人家?”
“没办法,她喜欢。”某人一本正经的秀。
吞粮不易,凡奕叹气,“深夜加班不给福利就算了,还酸人,没天理。”
顾霆意扯起衬衣,系着纽扣说,“我先回了,免得她醒来找我。”
凡奕摆手让他赶紧走。
加班已经够累了,还要听某人炫耀,心也累。
他拿出手机发了条短信,然后拿起报告离开研究室。
……
言景溪半睡半醒的时候,听到门响。
顾霆意换了鞋走去厨房,悉悉索索好一阵,然后朝客卧走来。
言景溪听到脚步声停在床边,紧跟着大床一陷,熟悉的请冽气息逼近,一条有力的手臂从她的腰下穿过。
用力一收,她便贴在了他的怀里,闻到一股淡淡的酒精味。
顾霆意的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手掌力度适中的帮她舒缓酸痛的腰侧。
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手法,无奈言景溪的脑袋里已经被顾霆意染了其他色,顿时一股酥麻窜起,呼吸乱了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