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知许没赶余静走,但也没给她好脸色,这种刻意回避重点的借口,一听就有问题。
余静看着言景溪拿起酒,意思是敬她一个,她没有说是被人酗酒滋事就是在为傅雅柔打掩护。
都说言景溪睚眦必报,今天她算见识了,言景溪不怕事但也不挑事,她看似冷漠但不冷血。
言景溪端起果汁杯跟余静隔空一举。
“谁干的。”顾霆意突然开口。
“……”言景溪怔住。
这语气,这措辞,跟当年的‘扶郎’一模一样。
“同样的话,别让我说第二遍。”顾霆意的气场本就沉冷萧肃,现在彻底冷的如同雪原上的冰溜子。
“你误会了,真是上台阶的时候没有站稳。”言景溪大口喝果汁来掩饰心脏的狂跳。
顾霆意轻嗤了一声,沉冷的目光在暗处更像是蛰伏的猎豹。
傅知许知道这事跟傅雅柔有关,主动跟顾霆意碰酒,“我的错,我明天就命人把楼梯拆除换实木的!”
“千万不要。”言景溪的手放在了顾霆意叠着腿的膝盖上,看着他说,“我第一次见你朋友,让我留个好印象吧。”
“……”顾霆意睨着她。
“嗯?”言景溪轻轻晃了一下他的膝盖,鼻音听着像是撒娇。
顾霆意拿起酒瓶,跟傅知许碰了一下,这事算是翻篇。
余静很会活跃气氛,不一会儿又把场子暖的热闹起来,散场的时候言景溪大概一扫,至少喝了两打啤酒。
傅知许高了,勾着余静摇摇晃晃,余静扶着他上车,跟言景溪交换了微信。
凡奕的房子在装修,暂时住酒店也打车走了。
赵盘把车开过来,恭敬的打开车门。
顾霆意撑着车顶,让言景溪先上,然后又坐在了中间的位置。
他闭上眼,仰头靠在座椅里,呼吸间散发着麦芽的清香。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