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姐,你身子还没痊愈,怎么能下床。”公孙胜见叶清漓站在床边,急忙将手中的东西放在桌子上。
“无碍,在**躺着也挺不舒服的,我就想着下来走走。”叶清漓淡淡一笑。
也不知道她不在的时候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还是要快些,养好身子回去才行。
公孙胜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叶清漓,扶着她坐在了**。
“沈小姐,你现在身子还不能随意走动,得等你身上的伤都养好了才行。”公孙胜将药端到叶清漓手中,语重心长的说道。
叶清漓闻闻汤药,确认没毒之后一口一口的饮了下去。
一旁,公孙胜还在不停的对叶清漓进行教导。
“俗话说的好,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这才第一天,着什么急呀,等你好了在下床也不迟呀。”公孙胜喋喋不休道。
叶清漓揉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
为何公孙胜总给她一种长辈的感觉。
或许是她的错觉吧。
“沈小姐你是有什么急事需要去做吗。”公孙胜说到一半,突然想起来叶清漓是从山崖上面跌落下来的。
从马车车厢的豪华程度来看,沈漓应该是哪大户人家的儿女,出了意外,才从山崖上面跌落下来。
这么一想,公孙胜有一种负罪感。
难道沈漓有什么急事要去做,所以她才会这么着急的下床。
叶清漓眸子晃了晃,随后摇头,“只是怕家里人担心,所以想快些回去。”
短时间的相处下来,公孙胜的确不像一个坏人。
可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她从一开始就没有放下对公孙胜的警惕。
听到叶清漓这么说,公孙胜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这样。
“或者沈小姐可以给你家里写一封信,我们村子里有将信送出去的人。”公孙胜说着,从桌子的抽屉里取出的纸跟笔。
如此一来倒也好,至少告诉南逸宸她现在所处的位置。
叶清漓接过纸笔,隐晦的写了一封信。
在落款时,叶清漓写的地址为京城南街一号。
京城南街一号则是睿安王府,这样一般人是看不出来的。
“那就拜托公孙先生了,待我回去之后,必有重谢。”叶清漓将写好的信封起,递给了公孙胜。
公孙胜接过信件,拍拍自己的胸脯,“沈小姐你就放心吧,我办事儿你放心。”
睿安王府内。
南逸宸看着手中的奏折,太阳穴隐隐作痛。
之前西部与北部开战,有了大梁国的帮助,西部完胜。
可近来不知道怎么了,北部再次对西部发起了攻击,且势如破竹,北部已经多处城池遭了殃。
北部在第一时间写信传来了大梁国,希望大梁国能够派兵助北部一臂之力。
可问题就在于,皇上现在病重,朝廷已经乱成了一盘散沙。
眼下并没有哪名将军能够带兵支援西部。
唯一能够带兵的就只有他,可他身为大梁国的太子,现在皇上病重他担起了监国的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