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还有一事未报,还请父皇责罚。”南逸宸犹豫的看了一眼南陌寒,随后掏出一块帕子,打开后里面躺着一块令牌。
仅仅是一眼,南陌寒便认出来了这是自己的东西。
这东西怎么会在他的手里。
南陌寒双眸微微睁大,心中不停的告知自己要冷静。
若是这个时候露出什么马脚的话就完了。
刘公公上前接过令牌,呈给了皇上。
拿起面前的令牌,皇上仔细打量了一番。
这块令牌从做工来看,的确像是淮阳王府的东西。
“父皇,这东西不是儿臣的!”或许是因为太过于紧张,南陌寒一下子便说漏了嘴。
特么这不等于不打自招了吗。皇上瞪了一眼南陌寒。
他原本还想着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可谁能想到南陌寒竟然一下子不打自招了。
“皇兄还未看见这令牌上刻着什么字,皇兄怎么就这么肯定这令牌与你没有关系?”南逸宸抓住机会问道。
仅仅是几个眨眼瞬间,南陌寒额头上已经被冷汗浸湿了。
怎么办,他这不就等于不打自招了吗。
“昨日从淮河那边传来消息,说宋知府死的时候手里握着一块带有寒字的令牌,今日皇弟回来,带回来一块令牌,本王便觉得皇弟手中的就是那块令牌。”南陌寒嘴角扯出一抹笑,心虚的别过眼,不敢与南逸宸对视。
“淮阳王方才的举动真是把我吓了一跳,我还以为淮阳王是做贼心虚,抱歉,臣有些心直口快,还请皇上跟淮阳王恕罪。”欧阳昭说完之后立刻用挡住了嘴,歉意的看向了南陌寒。
南陌寒此时的笑简直比哭还要难看。
要是他答应了,那岂不是间接承认了欧阳昭说的是真的。
他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有些下不来台。
“行了,这件事朕自然会派人查清楚,你们都先下去吧,朕有些乏了。”皇上将令牌扔在桌子上,揉了揉太阳穴,有些头疼。
一块令牌就让南陌寒乱了阵脚,还真是......皇上有些不知道怎么形容南陌寒了。
南逸宸眸子微微一动,随后应了一声是。
另一边,睿安王府。
叶清漓给药谷子讲解完了之后,又告知给了药谷子些医学知识。
“你是说一个人的心脏能够移到另一个人身上?”药谷子听到叶清漓的话,有些吃惊。
这种事是真的存在的吗,那两个人岂不是只能活一个。
“理论上来说是可以的,只不过需要在无菌的环境下,不然会感染,到时两个人都会有生命危险。”叶清漓有些来了性质。
古代的医疗水平有限,还不能够达到无菌的效果。
要是在这种情况下进行心脏移植手术,感染的风险太大,到时候两个人都会一命呜呼。
不得了。药谷子感觉有些新奇。
“对了,小伙子呢,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回来了?”突然,药谷子想起来,叶清漓不是很南逸宸一起去的淮河吗。
怎么现在只有叶清漓回来了,南逸宸人不见了。
听到药谷子这么一说,叶清漓也才突然想起来,她好像回府之后的确还没见过南逸宸。
奇怪,南逸宸会去哪里。
“娘亲,你是不是把我也忘了呀。”小团子委屈巴巴的看着叶清漓。
从到王府之后药爷爷就带着娘亲急匆匆的进了府。
而南逸宸又直接去了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