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和秋月没有细说他们的过程,只说了一句:“事情已成!”
南宫玥知道他们肯定有自己特殊的方法,只要能够把事情做成了,也就不在乎了!
第二日,京城就流传出来一个传言:安国公主原来是一个可怜人,有不孕之症,是一个不会下蛋的母鸡!
甚至还有小孩子唱起了童谣,一时之间京城的大街小巷便响起了这首童谣:一二三四五、京城有公主、长得很无双、男宠一百多、只会吃玩乐、不会生孩儿!
这时又不知道从哪里传来安国公主曾经打死一个孕妇的故事,说是在西巷子那里,曾经发生过一件惨绝人寰的事情,有一个妇人步行进了回春堂时,一切都好好儿的,看了病,那回春堂姜大夫确认了那个妇人是有了喜脉,她开心的不得了,当下就说要去天香楼买一些好酒好菜,回来和自己的相公一起庆祝。谁知道她走到德胜门的时候,旁边的小道儿上突然涌出好多人。等被人发现的时候,那个妇人的肚子已经被人活生生划开,下半部的身体几乎被人劈成两半,一片血肉模糊,大腿上满是淤青,几乎看不出一个人的痕迹。纵然京城的仵作看过无数残忍的事情,却也没想到会见到这种可怕的场景。
听仵作说那个妇人临死之前,遭受过侮辱,而且,对方不知道出于什么缘故,将她的xiati整个划开,手段极端残忍!杀她的人,武功一定很高,不止如此,大概当时那个妇人为了保住贞洁挣扎地太厉害,对方打了她一掌,而且从伤口看来,有凝结了很久的淤血血块,所以仵作得出结论,她的五脏六腑都受了伤,竟然震碎了她的内脏!
当时惊动了京兆尹,但是对方太神秘了,都查不出背后之人是谁?
直到不久前,才查到当时的情况,听说当时并没有闲杂人等。哦,不,有一辆很寻常的马车,当时那马车还挡了他们的去路,有一个戴着神秘面纱的女子出现,她身边带着两名护卫,都长得很寻常,她的马车……就像是最寻常的那种马车,也不华贵,再普通不过了,便是中等富贵人家,也总有两三辆的。而且那个女子穿着最贵的香雏纱,一匹都是价值千金,只有京都一等一的富贵之家才能买得起,而整个京城只有安国公主才穿着香雏纱!
一时之间矛头直指安国公主,或者说在百姓心目中已经确定是凶手是安国公主,一定是安国公主不敢找太医看病,只能去了回春堂去看病,可是没想到遇到那个妇人去看病,听到那个妇人怀孕的事情,或者说那个妇人知道了安国公主不能怀孕的事实,安国公主也许出于嫉恨、或者担心自己的秘密被发现,所以残忍的杀害了那个妇人,就在此事不久后,回春堂那个看病的大夫也突然暴毙身亡!这一切的一切都指向了安国公主!
在公主府的安国,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气得把传话的小厮的脸一脚都踹伤了。那个小厮只能捂着受伤的脸颊,吭都不敢吭一声,只能承受着安国公主的怒火,安国公主像是不解恨一样,拿起旁边的鞭子就往小厮身上招呼着,一直不停地用力抽,而那个小厮躲都不敢躲,直到一刻钟后,那个小厮被打晕了,安国公主才叫手下把他拖出去喂狗,她看着地板上鲜红的鲜血内心才安静了下来。
她的声音冷得刺骨,说道:“高阳,你给本公主说说是怎么回事?京城里怎么会传出这样的话来?”
高阳闻着满屋的血腥味已经见怪不怪了,他沉声说道:“谣言最先开始是从怡香院里传出来的,不知道怡香院怎么就传出来公主得了不孕之症,说公主是个不会下蛋的......”后面的话,高阳没有说出来,但是安国公主已经知道他想说什么了?
“啊!该死的,竟然敢传出来本公主这样的话来!给本公主查,看看是哪个搞的鬼!还有是谁传出来本公主杀了那个孕妇的!都给我死死的查,连一个可疑的人都不要放过!”
“公主,属下劝你现在还是先思考,怎么处理接下来的事情吧!”高阳冷笑道。
“该死的,你竟然敢用这种语气跟本公主说话,接下来还有什么事情处理?当然是查出背后传谣言之人!”
“公主,属下不得不提醒你一次,如果陛下知道了这件事情!你说陛下会怎么处理呢?”
安国公主骄傲地笑道:“高阳,你难道还会担心父皇会听那些贱民的话,把本公主处置了吗?别搞笑了好吗?本公主可是父皇最疼爱的女儿,他怎么可能会让本公主我受伤?你现在也跟本公主废话,还是先给本公主查出来背后之人是谁比较重要!”
高阳用一副愚不可及的眼神看着安国公主,安国公主以为自己现在还会是萧辰国最珍贵的公主吗?在陛下的眼里,只有权势是最重要的,而安国公主不过是陛下无聊时随意逗逗的人而已,皇家哪里有亲情呢?而一旦安国公主让萧辰国的百姓都愤怒,恨不得杀之而后快的话,那么陛下怎么可能会得罪自己的子民,而去包庇一个对皇室有污点的公主呢?之前安国公主之所以能够好好的保住她那颗脑袋,皆是因为她做得还不算太过分,皇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可现在安国公主杀害的人可是皇帝的子民,而且用那残忍的手段,简直令人发指!
高阳不得不为安国公主往后的日子默哀!
可是安国公主觉得高阳就是太小题大作了,怕什么?她不信父皇不会依着她,她怎么说都是萧辰国最珍贵的公主,父皇肯定不会为了区区的贱民而去伤害她,而且那个妇人本来就该死,谁叫她知道了自己的秘密呢,谁让她那副怀孕的幸福的样子刺痛了她的心呢,怪只能怪她在自己最心情不好的时候撞了上来!
这一切可不能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