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他顿时又觉得有些奇怪,转头看上了路明,“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怎么说的好像我配不上他妈一样?”
路明赶紧解释,“不敢不敢,舒总,现在不是我们吵架的时候,而是要赶紧抓紧时间,把他妈给治好才比较重要。”
“怎么治?她都是一个活死人躺了这么多年了,你我都很清楚,很难。”舒文军低语。
路明很放松,似乎很有把握。
“舒总,您不要着急,我很早之前就为您打听过了,现在的这些医院里的医生都是采取的保守治疗,所以个个都说自己经历了,但是我们还有另外一种方法,就是采取药引的方法能让她好转。”
“药引?!你要用我的鞋都好,你知不知道多疼啊?这话你都说的出来不行不行!”舒文军直接拒绝。
路明给他分析。
“舒总您别急。弄药引,也能让舒南汐对您产生感激之情,岂不是两全其美的事?只不过在你手腕上取血的话,确实会有一点疼,但这只是暂时的,为了日后,您不亏。”
舒文军最终还是被他说服了。
他从桌子前起身朝着门口的方向前行,“行吧,那就按你说的办。”
……
又过了几日。
正好是晚上的下班时间,傅迟渊开车来到了舒氏的门口,准备接舒南汐下班。
舒南汐这会儿在公司还是忙碌的,她刚完整理完一份材料,喊着林园。
“林园,你进来一下,把这一份文件送到舒总的办公室里,让他盖一下章。”
林园回应。
“舒董,您这几天都太晚忙了,都还不清楚,舒总已经几日都没有来过公司了,他似乎请了一段时间的假。”
正收拾包包的舒南汐,这会儿突然停下了动作,转头看向了林园。
“他没有来公司?”
林园点头。
舒南汐只好说,“那好吧,等他来了,你再把这份文件给他签一下吧。”
说完了以后,她就带着东西,直接下班了。
刚走出门口,就撞入了一个坚实的拥抱。
只是闻到了扑面而来的黑雪松味,就已经足够让她沉沦,安心。
“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