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南汐反应过来,正要关上门。
男人从外面把房门抵着,他手背紧绷着骨节,是一点都不打算让舒南汐就这么进去。
舒南汐不看他,久违的疏离感上身,“傅先生,你放手。”
傅迟渊一听,眉心拧紧,这称谓令他感到荒诞,他上扬着语调问,“傅先生?”
舒南汐紧握着房门,说着让自己心痛的话,“前些日子多谢傅先生的照顾,现在我已经租好了房子,所以搬出来住了。”
“那你搬出来,我也搬出来。”傅迟渊说完,向前一步想进门。
舒南汐用身子挡住房门,“傅先生,请自重。”
傅迟渊兀自笑了笑,“我,自重?”
他抻着房门,才足以使自己好好站着,“所以我不能进,是吗?”
舒南汐道,“傅先生,天色不早了,您......”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傅迟渊激动地语速堵住,“我自然知道天色不早了,因为我已经出来找你找了几个钟头了!”
听的舒南汐放在门背后的手,差点没力气抓住了。
她早就料到,只要是傅迟渊想。
她在哪里,都会被他找到。
所以她也没想躲,不过心里有很坚定的想法。
她努力使自己平静一点,“傅先生,既然你已经找到了,就请走吧。”
傅迟渊蹙眉问,“舒南汐,你怎么能赶我走?”
他低着头,伸手想握住舒南汐的手,还没有握住,舒南汐就躲开,背在了后面。
他也不想温柔了,直接用力搂住女人的细腰,捁进了自己怀里,“南汐,我们一起回家。”
舒南汐挣扎着,在他怀里狠狠锤着他。
那股黑雪松的味道她始终没办法厌倦,可是现在她有点不敢闻了。
她害怕上瘾。
害怕重蹈覆辙,付出惨烈,无法收场。
她狠狠推开了男人,头发都凌乱了,她声音大了很多倍,“傅迟渊,那不是我的家!”
“嘭!”的一下,舒南汐扭头进了房门,狠狠把门关上。
眼泪水充斥了她的眼眶,她蹲在地板上,狠狠紧攥着沙发。
傅迟渊,你又来找我干什么?
今天晚上,你不是回家见了别的女人了吗?
不,我是不是该说,那是你的未婚妻。
你们家肯定都很喜欢她吧。
她肯定很漂亮,很有钱,还能帮助博雅更进一步。
你还是忘了舒南汐吧。
......
楼下的宾利,驾驶座旁的车窗大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