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不到,他满载一整大袋的卫生巾回来。
舒南汐一看,各种型号的都有,她抬头问,“怎么买这么多。”
傅迟渊坐着喝茶,“没照顾过女人的生理期,不太清楚。”
看她选择了夜间超长款型,从**下来,去洗手间换好出来。
傅迟渊搂她在怀,低头盯了盯问,“合适?”
舒南汐道:“嗯。”
他放在女人腰间的手向下移动,打圈一揉,又问,“用这么大?”
舒南汐见他也会有知识盲区的时候,浅笑一声,“傻阿渊,是怕漏了。”
“这样啊。”傅迟渊似乎受教了。
舒南汐说,“你下辈子当个女人就知道了。”
男人摇头,搂着她向床边移动,直至床沿,带她轻轻跌下去,“下辈子我还做男人,我要你舒南汐,继续做我的女人。”
舒南汐嘟嘴,“占有我两次,你怎么这么霸道?”
男人勾着她的下巴抬起,自己吻上去,“老实说,我对你霸道吗?”
紧接着他又遗憾地表示,“今天确实想霸道一次,结果你来例假了。”
遗憾不久,他继续道,“舒南汐,想跟我做,能不能大大方方的跟我说?”
这话太直接,把舒南汐说的脸红,她苍白的辩解,“我才没。”
傅迟渊佯装质问,“是吗?那某人为什么要出去说自己男人不行?”
“那是因为,因为......”舒南汐吞吞吐吐。
傅迟渊刮着舒南汐的鼻梁,小惩大诫,“那天带你回家,就该把你办了。”
“那你为什么又没......”舒南汐只问一半。
傅迟渊也听得明白,解释,“我以为某人以身子换感动。”
“真是傻阿渊!”舒南汐笑了笑。
男人俯身下来,只给了她一小部分的重力,躺在她的肩胛,轻轻碰触她的锁骨,“舒南汐,想……”